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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瑤是深闺妇人,又养在富贵人家,自小学着善良温柔,让泠青一说,就不忍让他为难,于是稀里糊涂就被带到泠青的车上了。
车子幽幽行驶许久,泠青从车镜中看见陆瑤身如竹柏,即使坐在后车座也没有丝毫驼背,她双手合拢轻放膝盖上,整个人如兰花一般雅致脱俗。
“那个,陆家姐姐……”
“这个称呼听着有些怪。”陆瑤笑了笑:“你年纪了陆远相仿,不如和阿远一样叫我一声阿姊。”
“那我就厚着脸皮这么叫了哈。”泠青笑了一下,问道:“阿姊,您那会听见我讲的冷笑话了?就是在咖啡厅门口。”
“听见了。”
“那果然……是笑了吧。”泠青动了一下头,微微耸肩,似乎很开心:“还是第一次有人听完我讲冷笑话以后笑了……”
“因为……”陆瑤偏头,看向窗外,轻笑:“总感觉那只白熊很温柔,虽然有些笨拙却很温柔,这样一想就不由会笑出声。”
“温柔?”
“是啊……”从泠青的角度看过去,陆瑤神情温柔而安宁,带着一种母性的光环,迎面映着阳光,轻轻一笑:“在我看来,那只白熊拔掉自己的毛或许是只是想逗企鹅开心而已。”
“…………”泠青沉默片刻,才点点头,没开口接话,只是在心里产生了怀疑,这个笑话……他讲了这么久,还是头一次知道原来这个笑话这么深奥。
“不好意思。”陆瑤歉意一笑,伸手把碎发别到耳后:“我说了奇怪的话……咳……咳咳咳。”
泠青被她的咳嗽声吓了一跳,猛然回头才发觉陆瑤用手捂着嘴,不停咳嗽着,血逐渐从指缝流出来。
“不要紧吧?!”泠青倒吸一口气,猛打一把方向盘,朝着相反的路飞奔:“我马上送您去医院,撑着点……”
一边脑子里迷迷糊糊,有点不敢相信,陷入麻烦事了……泠青懊悔的想着。
等到了医院,陆瑤陷入了半昏厥状态,只是抓着泠青的手,虚弱道:“不要……告诉……阿远……不要……”
泠青的手腕生生被她抓出血痕,微微叹气,只好先应承她:“好的,好的,我不会告诉夫人的,放心吧。”
陆瑤不能回答了,被推进手术室里。
泠青在医院里的椅子上等了几个小时,陆瑤才被人医生们推出来,似乎是睡着了。
“你是家属?”
“……不是。”泠青回答。
“朋友?”
“差不多吧。”泠青挠了一下头皮,问道:“医生,她怎么了。”
“肺癌晚期。”
“噢……”泠青下意识的点点头,随后惊讶的瞪大了双眼:“什么病?”
医生穿着白大褂,伸手拍了拍泠青的肩:“节哀,她的日子不多了。”
“不……”我跟她也不是节哀的关系,泠青在心里想着。
“去看看她吧,她醒了。”医生说。
泠青无奈深深叹气,只好走进病房,病房的花瓶里插着一枝粉色百合,味道很好闻。
陆瑤半躺在病床上,皮肤白皙的像是易碎的瓷娃娃,她一直看着花瓶里的那枝粉色百合。
“好点了吗?”泠青没话找话,有些尴尬的坐在一旁,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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