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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不敢撒谎,”赵易安又一拜,努力压下自己颤抖的声音,“陛下的风姿无人能及,今日之事皆是臣之错,只愿陛下能饶过臣父。”
此刻,宣平侯气得恨不得立马把这逆子的嘴给堵上,他本以为自己这个长子是个拎得清的,却不想现在一看是个愚蠢到无可救药的,真是拉着人一起去送死。
只可惜现在处于大殿之上,宣平侯什么也做不了,甚至为了减轻惩罚只能安安静静的假装自己是块石头。
涂修霆差点笑了,他抬手捏了捏白渺的花瓣,低声用只有他和白渺能听到声音说道:“你瞧,这世上还真有这般愚蠢可笑却自以为是的人。”
白渺不满的抽了抽花瓣,又看了看台下的赵易安,心中疑惑道:这样的人,就算是重活一世的,恐怕也不一定能比上辈子更好吧……
武帝讽刺一笑,深色的眸子里闪过了满满的恶意,“既然侯府世子都担下了全部罪过,那便革去世子的爵位,贬为庶民,再打五十大板吧。”
“谢……”赵易安正准备道谢,脑子却迟缓的反应过来武帝说了些什么,他立马不敢置信的抬头,望向武帝的眼睛里竟然是一种看负心汉的神情,“陛、陛下,臣恋慕于您啊!”
赵易安总是觉得,暴君这样的人,是不得世间万物偏爱的,因而赵易安献出来的这一份“仰慕之情”,就像是一种情感上的屈尊降贵,而作为被仰慕的暴君,自该是将此奉为珍宝。
“那又如何?”涂修霆面上全然是厌恶,“拖出去。”
“不、陛下!陛下!”此刻在极度的紧张之下,赵易安被侍卫们拖着往外走,他开始口不择言:“陛下我才最适合您!我同那画上的人有三分像!我、我还知道未来的事情!陛下,我知道宸安王要造反!我知道证据在哪里!”
武帝眉毛一挑,忽然想起了暗卫曾经说过的一句话——那赵易安自一晚醒来后便性情大变,原本他痴恋宸安王,但在那之后便躲藏不及,仿佛曾经的痴情都顷刻消失。
白渺花瓣一颤,恨不得捂住自己,他都替那赵易安尴尬到用花枝在瓶子里抠出一套四合院——重生这样的事情哪能随便说出来?再者这赵易安浑身气运寡淡的可怜,若是这般将自己重生一事尽数脱出,恐怕日后的结果会更惨,不过说实在的,这赵易安也是蠢的可以。
涂修霆心中的想法已经转了又转,他只是抬了抬手示意侍卫将赵易安的嘴堵住,然后同藏在暗中的暗卫打了一个手势——将赵易安带到罪奴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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