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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德太后继续道:“若是早几年,那疯狗被人挑衅了,必是提着刀就将人砍了,可你瞧现在,只是送来了几位男宠气我……”
“呵,他这是尝到了当帝王的滋味,受限于那些个条例,不愿被人戳着嵴梁骨吧!”淳德太后自以为是,觉得她猜透了武帝的心思。
“可成武帝,本就是暴君啊,他会手软……”侍女却是无法理解太后的想法。
“哼,你懂什么?”淳德太后看了看自己素净的指甲,曾几何时那里也是染着艳红的蔻丹,被旁的妃嫔羡慕眼红,“这段时日外面的传闻你不晓得嘛?什么流笼、什么石涅,这代表了什么?这代表了那孽障想要好好做个皇帝,他只要有这种心思,哀家身为太后,他便动我不得!”
“若是他动了我,光是朝臣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他,而之前那些举动便都成了无用功,既然如此,他怎么会动我?”淳德太后觉得自己想的很对,甚至选择性的忘记了当年涂修霆继位的时候,是谁弑父杀兄、不惧朝臣的指摘。
侍女无言,只能保持安静。
淳德太后招了招手,在侍女过来便附耳低声交代了几句。
随后,她慵懒的翻了翻桌子上的佛经,笑道:“懂了吗?”
“是,奴婢明白。”
*
午后,日光明媚,多宝寺的后门小心翼翼探出了一个头,正是那伺候在淳德太后身侧的青衣侍女。
此刻,她已经换上了一身蓝色碎花的常服,倒是像那些个走在街头的平民小娘子。
侍女看了看四周,眼见无人才行色匆匆的走了出来。
大约步行了小半个时辰,侍女走到了乡间小路,正好在小树林边见到了几个玩闹的孩子。
“嘿!你们想吃糖葫芦吗?”侍女笑的很温和,抬手招了招,便站在原地不动。
那几个孩子都是五六岁上下,哪里有不心动的道理,便挨个凑了上来:
“要的要的!”
“糖葫芦、糖葫芦!”
他们绕着侍女拍手,而侍女微微蹲下,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串铜钱,“我教给你们一首歌谣,只要你们学会了并在有人的地方唱出来,这些便都是你们的。”
说着,侍女又掏出一串铜钱,“明天我会去街头看看,若是有更多的孩子学会了我教给你们的歌谣,那么这些也是你们的。”
小孩们觉得这一桩划算的生意,毕竟他们的日常便是在大街小巷唱着歌谣、追逐嬉戏,算不得什么难事,若是能换来糖葫芦,自是叫人开心的,于是他们一口应下。
“那你们便听好了……”
侍女的半蹲,笑意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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