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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过后,白渺再也不想吃葡萄了,尤其是那又大又圆的紫葡萄,便是瞧见着东西,白渺便觉得自己前胸后背屁股都疼,又酸又痛,还带着满满的春潮,浅浅一想就叫人面红耳赤。
只能说,上辈子母胎单身的白渺玩不过新上任的老司机武帝,只能被吃得死死,最后徒留一身的红痕畏畏缩缩的藏在被子里,任由武帝亲亲抱抱举高高。
第二日,给白渺教导祭祀之舞的干安便发觉小殿下穿的很是厚实,从脖子到手臂,遮的严严实实,看不到一点儿空隙,仿佛已经进入了冬日,见不得风吹草动一般。
至于上朝的武帝,众位臣子们却是只瞧了一眼便不敢多看——是谁?是谁敢在武帝的脸上留下那么明显的一个牙印?
臣子们不知道,他们甚至都不敢问,只能将一切疑惑深深埋藏在心里,暗中揣摩陛下是不是在宫中金屋藏娇了。
而武帝本人,对于脸上顶着白渺的牙印去上朝没有一点儿不好意思,甚至他此番行径还有些故意为之的意图,至于到底是怎么想的,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
祭拜胤神是在秋季,眼下已经是夏日了,大约再有一个月左右就要到那三年一次的祭胤神,所以白渺这几日也忙的团团转,整日被干安看管着学舞。
对于这祭祀之舞,只能说是越跳越精。
在经历了干安这是段时间的教导下,白渺的进步几乎是与日俱增,加之他本身有妖力,身子骨更加灵活轻盈,竟是将那古老神秘的祭祀之舞跳出了一种新的感觉。
干安觉得很欣慰,上一个能叫她有此般心情的人还是武帝呢!
结束了今日的教习后,白渺将身上披着的袍子褪了下来,一抬眼便看到了缓步走来的武帝,以及他昨晚在武帝脸上留下的一抹牙印。
干安见武帝来了,只是俯身微微倾身,抬手拍了拍白渺的肩膀,便转身离去。
而武帝并不踏入殿中,遥遥冲着那位老人点头。
白渺看了看干安的背影,这才走出大殿,主动牵上了武帝的手。
“陛下为什么不进去?”白渺好奇。
“朕满身血煞,不适入内。”涂修霆看着那色调淡雅的宫殿,眼神的深处是一种纯粹的静默。
“那……今年,陛下会去跳祭祀之舞吗?”白渺抿唇,忽然想起了之前干英告诉他的话。
“渺渺想看?”武帝低头对上了少年的眸子。
“想。”
“朕只跳给你看。”
今年的祭祀之舞,武帝是不准备跳了,在他计划中,到时候主持祭祀另有其人。而他需要做的,只是一步步做好准备,以求万全。
“陛下的意思是……”白渺一愣,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涂修霆只是牵着白渺的手,低声道:“渺渺,朕给你的大礼,很快就到了。”
“现在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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