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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罗汉榻上的是一俊美的青年,大约二十多岁,苍白如山间雪的肤,薄唇不然脂色,那是一种病态的粉白,唯有一双眼睛里的光芒充满了声息,不过那点儿病态却丝毫不损此人的俊美,“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这样浅薄的词汇似乎都无法形容,只能道一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正是时下大胤中众人喜好的颜色。
此人便是那位醉芳庭背后的老板、享誉京城的玉殊公子。
青年一袭绛紫的衣服,多了几分华丽富贵,便是同书画中走出的贵族一般,举手投足间都是低沉的颓靡。
眼下,他正握着一卷画布,细细端详其中的内容。
“公子瞧什么这般认真?”
忽然木门被推开,红衣似火的丹娘摇曳着腰身、端着一碗中药走了进来。
“咳咳,没什么。”说时迟那时快,玉殊公子在丹娘进门的瞬间藏起了画卷,变作了单手撑头的忧思模样。
“怎的了?可是身子不爽利?”丹娘微微蹙眉,便是上了岁数,也是美人迟暮。
“不曾,只是喉咙有些痒。”玉殊公子知晓身边人对自己的担忧,他只能安抚的笑笑,随即打趣儿道:“今日是丹娘来促我喝药?”
“是啊,若是不提醒着点儿,公子一会儿准忘!”
玉殊公子轻笑,显得那芝兰玉树的一张脸愈发的有光。
看着自家公子喝尽了中药,丹娘又叮嘱了几句话这才离开。
而玉殊公子则是瞧着门外没了动静,才拿出了刚才被藏起来的画卷。
那画卷展开大约有三尺长,正是用前不久研发出来的竹纸,不过比起第一期出品的竹纸,眼下的这画卷所用的竹纸明显更加上乘,颜色、质地都有了一个新的进步,摸着手感也细腻了不少,更别提落笔的那顺畅感了。
这是玉殊公子前日特地买下的,至于那画卷中的内容,实则是大胤拜胤神那日,少年白渺乐舞的模样。
玉殊公子擅琴棋书画,而其中书画最是精通,尤其那日亲眼瞧见了白渺祭祀乐舞时的场景,在那之后他便久久难以忘怀,这才用了一晚的时间作出了此画作,正是白渺乐舞收歇后的那一幕。
此刻,他用指尖描摹着墨迹,神色变得有些动容。
说来也奇怪,最开始他注意到白渺主要是因为那流笼等物件的现世,那样神奇的物件都是被同一个人创造出来的,如何能不叫他好奇?
只是没有想到这样的好奇逐渐发酵,竟是在祭祀的那日被彻底点燃,让玉殊公子清清楚楚看到了自己臆想中的少年时何等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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