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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刚摆脱了那水温,体内的药效便又卷土重来,令他几乎站立不稳,瞬间踉跄了下,最后还是不得不被裴籁抱了回去。
再回到房间,里面的床单与被子都已经换了一套新的。
裴籁原以为少年已经有所好转,将他放下安顿好后便准备离开一一再留在这里,他不确定会发生什么,面对对方他总有种陌生又危险的冲动。
可不小心触碰到对方的脸颊时,裴籁才发现越洛浑身都滚烫着,唇瓣都快要被自己晈出血来了。
裴籁身形一顿,愈发对下这药的罪魁祸首感到不虞,沉声问越洛道:“暍了药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越洛正与体内那来势汹汹的药效作斗争,闻声挣扎且迟钝地朝青年看去,大脑一时间无法快速处理对方的话。
茫然微张着唇的要哭不哭的模样无疑就是答案了。
裴籁见状握紧了手指,眸子冷冷的恨不能现在便把那人找出来处置了。
但问题是现在如果暍药也不见有所缓和的话,还能有什么其他办法?不需要越洛和别人有身体触碰
的……
任由这样下去,越洛不烧糊涂也会落下病根。
沉默间,裴籁的衣袖被轻扯了扯,他抬眸看着越洛似挣扎着恢复了一点意识,眼睛雾蒙蒙的忍耐道:“没、没事,不、不用管我......”
裴籁眸底深沉,没有回话,也没有动作。
他知道处理这种困境最直接的办法,可以秘密地找人来让对方解决,体内的药效自然会化解。
可一想到会有人碰对方,或是对方去碰其他人,他便会毫无疑问地将这个办法给彻底否掉。
只是......现在只有这样做。
几息后,越洛已经彻底忍到了极限,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寻常,他趴伏在枕上,指尖攥紧了被角,唇边几度逸出几声脆弱的鸣咽,他想狠狠咬一口手背试图清醒。
裴籁发现后,想也未想地便在他咬上之前将自己的手覆了上去。
手背随即传来一阵刺痛,裴籁抿了抿唇,但同时又清晰感觉到少年柔软灼热的唇瓣贴上了他。
被那齿尖刺入的触感也在疼痛过后,带来了不可抑制的莫名兴奋。
越洛堪堪意识到自己犯错之后连忙松口,想道歉可被药效折磨着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清醒的自己仿佛飘在了半空,看着自己一次又一次得罪裴籁,简直不忍直视。
越洛懊恼自己自作自受,没想过药性会如此猛烈,他宛如置身于滚烫的锅面,无处可躲,只能蜷进被子里,倏然被子却被掀幵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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