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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的事呢?”
“没人知道,不过大概在今年的一月份左右,也就是靳笙决定将世界巡回演奏会的最后一场安排在中国举行时,一向不在媒体前露面的靳笙却参加了一档电视节目,还在节目中透露了最后一场将放在云港市举行,主持人问他为什么会选择在云港市做最后一场演出,靳笙说他祖籍在云港市,所以想把最后一场放在自己出生的地方。”
祖籍?
唐少羽皱了皱眉头:“靳笙是云港市人?”
王有行又摇了头:“我查过,云港市没有一个叫靳笙的人。”
“明明不是却要在媒体面前声称自己是云港市的人……”杨进军想不通其中的缘由,问其他人道:“这个靳笙是不是挺奇怪的?”
一直坐着没开口的孟强出声道:“我倒不这么认为,有可能靳笙确实是在云港市出生的,只不过后来因为什么事出国之后改了名字,隐藏起了自己的身份,所以咱们才查不到他的背景
资料。”
杨进军又问:“那他为什么要隐藏身份?是为了隐瞒什么事,还是想躲避在云港市里认识的人?”
孟超摇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换作我是靳笙,如果一个人连自己的过去都要抹掉,那他肯定是经历过什么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和折磨,否则一个正常人,为什么连自己的出生都要隐瞒这么多年?”
话音一落,在场讨论案情的几个人就全都安静下来了,不是因为没得讨论,而是孟超那句话点中了每个人的心思,也道出了重点,如果一个正常人想要向别人隐瞒自己的出生、经历,甚至于家庭,那他到底是遭遇了什么才会下这么狠的心抛弃过去?
原本只是一件简单的投毒案,只要查到投毒者是谁就能破案,给上头一个交代,给靳笙一个交代,可越是往下查,遇到的谜团就越多,仿佛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有一张涂满了阴谋的巨网正等待着他们……换句话说,如果想破这次的投毒案,就必须先查出靳笙二十年前所经历的事情,可现在靳笙中毒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昏迷不醒,自然是问不出有用的信息,而云港市又那么大,他们要想查出真相简直比登天还难。
“要不在电视新闻里发个类似于寻人启事的东西,让认识靳先生的人来警局提供线索?”
突然地,端坐在沙发上闷不吭声的麦加乐发表了意见。
几乎是一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齐齐朝麦加乐看了过去。
麦加乐顿觉喉头一紧,低下头咽了咽口水。
“我看行,死马当活马医了。”杨进军第一个开口表示支持麦加乐想出的法子。
王有行和孟超没说什么,看向唐少羽听他的意见。
唐少羽没在这件事上做什么决定,而是让三个组的队长先出去办事,把麦加乐一个人给留了下来,之后唐少羽去办公桌的抽屉里拿了盒戒烟糖,回来递给了麦加乐。
麦加乐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下唐少羽的脸色,见他不像是生气的样子,才慢慢伸手拿过糖
“我听说你喜欢吃糖,不过我这里没备着,只有这一盒戒烟糖。”唐少羽在麦加乐对面坐下,笑道:“味道还不错。”
“那……我要吃么?”
麦加乐听话地打开盒子取了粒糖剥开包装纸,放入嘴里抿了抿,味道的确挺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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