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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驻足许久的贾思远皮笑肉不笑道,“小白,你别试图唤醒一个装睡的人了,这个二百五让我收拾——”
说着,贾思远直接给钱贾后脑勺来了结结实实一巴掌。
钱贾一懵,混混沌沌回头,就看到贾思远放大的脸。
震惊夹杂着尴尬和一丝丝恐惧在钱贾涕泗横流的脸上交替闪现。
钱贾的酒顿时醒了一半,他僵硬地从苏白怜身上坐起身,结巴道,“小——小舅——你怎么进来的?”
“……如果我是你,我会更关心别人是从什么时候进来的。”
说着,贾思远捞起被钱贾丢在地上的T恤,扔到其脸上,一脸嫌弃道,“赶紧穿上,光着膀子在这儿哭鼻子,难看死了。”
钱贾笨手笨脚地套上T恤,一边吸鼻子,一边心虚地扭头去看贾思远,“那——那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贾思远做出思考状,看向一旁的谭慕停,“阿停,咱们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呢?好像是这傻子说自己硬得发疼的时候吧?”
听着别人平静地将自己借着酒劲才能说出来的骚|话复述出来,钱贾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社会性死亡。
同时,贾思远朝床上的苏白怜使了个眼色,“小白,刚才我都听见了,今晚是钱贾这傻子单方面耍酒疯,所以这里没你事了,你可以回房了。”
虽然刚才苏白怜和钱贾什么都没干,但是俩人在床上被家长抓包,这种微妙感还是令苏白怜的脸涨得通红。
苏白怜无意识地咬着嘴唇,想要解释什么。
他不知道,自己欲言又止的模样反而将刚才发生的一切越描越黑。
临走前,苏白怜拍拍钱贾肩膀,留下一句男人之间的,“祝你好运。”
钱贾面皮一抽,眼巴巴看着苏白怜爬下床一溜烟钻回了自己房间。
苏白怜读原著时读到过类似的情节,南少天这货最擅长激火了,原主最后身边一个可以交心的人都不剩下基本上就是拜南少天所赐。
苏白怜用脚趾头都能猜出来南少天在钱贾面前说了怎样气人的话。
自己真的把钱贾当好兄弟。
虽然——
自己认为的好兄弟似乎对自己有点儿其他想法,但是青春期的悸动,他懂的,这很正常,比如傍晚那会儿在保姆车上,他对南少天产生的那种感觉,就是这样。
南少天真是太过分了,自己明明什么都没答应,他就开始散布谣言挑拨自己和好兄弟之间的感情。
苏白怜越想越气,拳头越来越硬。
早些时候对南少天产生的幻想此时也烟消云散。
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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