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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九九这才想起了,虽然治好了老爹,自己却不能陪在爹娘身边了,他抬眼恳求地望着白无忧:“您能给我三天吗,我把老爹送回去,再和阿娘道个别。”
白无忧心想,这个要求也不算过分,便伸手一挥,凭空抓出个小铃铛挂在了陆九九脖子上:“我们东望山只有九月初九才会现世,三日后靠你自己是进不来的,这个铃铛平日里是不会响的,只有你想着我然后摇铃铛才会发出声音,三日后,你摇铃,我去接你,莫要忘了约定,还有,我叫白无忧。”
陆九九点了点头,白无忧伸手一挥,陆九九和陆爷便凭空消失了。
有九字就是不行
东望山深处有个东望乡,说是乡,却只住着白家一大家子人,这一家子在深山里盖了一大片的宅子,分成大大小小几十个院落,这原本可以住上百人的地方如今却只住着不到二十口人,每一大户为了控制自家宅子里的自然景观还设些个小结界,这结界套结界的就导致很难使用法术进行瞬移,所以白家人从鸡鸣起床,到夜晚入睡,每日里总得迷路个两三次,得寻个路标才能回到自己的居所,这所谓的路标,正是最中间那庞大的七层宝塔。
这所谓的宝塔,外面看起来确实庄严肃穆,那琉璃华盖飞出八角房檐挂着铜铃,微风中发出渺渺铃音,远远看去倒是有几分悠然禅意,可事实上这佛意森严的宝塔并未供奉什么神佛,而是白家大家长白润泽的居所,这块地很大明明可以盖楼,平顶四角,宽阔舒适,却偏偏要盖八角宝塔,非削尖了顶,托颗宝珠,盖了个七层,貌似宏伟壮观,实则无用之极,顶上三层,几千年来,都空空荡荡,实在没东西可放,足可见造这塔楼的人纯粹是随心随性,才不管是否适合,用作何地。
一楼是会客的磬音堂,正东方墙面上绘一七彩琉璃灯盏,虽是画中之物,可这屋内的光却都是这灯盏散发,柔和白光,灼灼生辉,照得这一室通透,画下方有一小高台,高台上放着一镶金丝白玉的坐榻,榻中间还摆了一方同样的白玉茶桌,桌上的玉炉烧得壶中水沸腾不已,一只颇为好看的手握住了壶把,端起壶儿,将水浇在了刚刚装了茶叶的茶盏之中,没一会儿便茶香四溢,那只手没有半分犹豫,倒去了茶水,又加了一遍清水,这才放下了烧水的小壶,悠悠然地端起了茶盏。
端茶的人有一头雪白的头发,面上看着却绝超不过四十,相貌俊美,气质超俗。
他轻轻吹了吹茶汤,刮了刮杯里的浮沫,小啜了一口,那茶香留于唇齿,久久不散,待香气化开溶于喉咙,他才缓缓开口对厅中站着的妇人道:“你们清泽的茶果然是极品,这一担,我便留下来。”站在榻边上的男子听他这么一说,便走了下去,将妇人身边一担茶叶挑起,进了后厅。
放下茶盏,白发男子拿起桌台上一串紫檀的佛珠垂眼盘了起来,拨了一会儿珠子,见那妇人仍犹疑着不开口,便主动问道:“说罢,有什么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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