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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九九取下发簪,想起那人灰飞烟灭之前,笑容坦荡,便答道:“只是得到了解脱罢了。”
见他最终没有丢了小命,红姨也松了口气。
“你也算是命大。”红姨叹道,“切记簪不离身,只要离体十二个时辰,必然魂飞魄散,再也救不活了。”
陆九九点了点头。
“不过你也不能完全依靠外物活着,我还是会想办法替你医治。”红姨忽然恢复了精神,赶忙收起了桌上的金无颜,脑子里已经在思索该如何调配药方,偏头又看到了那个玉壶碎片,伸手一挥,玉壶竟然恢复原样,半丝裂痕都不曾留下,这才满意的拎着酒壶进了药房。
本来是来道歉的,话都没开口就被完全被漠视,陆九九无奈地摇了摇头,这红姨我行我素的姿态和白无忧真是有得一比,放下赔罪用的自制点心,这才转身离去。
他方走,药房便里熘出一只贪食的耗子,红姨翘着二郎腿坐在桌上,吃了一口蜜藕,笑眯眯地说:“算你还有点良心。”
百里长街,布幡前行,纸钱漫天,巨大的黑色金棺,缓缓地移出了宫门。
一身黑色龙袍的男子背着手站在城墙上,他看着那口棺材渐渐进入门中,渐渐失去踪迹,眼中却没有丝毫悲伤。
“他可是你亲祖父。”身后同样黑色袍子的男人道,他的袍子上也纹着金龙,虽然两条金龙姿势神情无二,不过细看,却能看到举起的龙爪,只有四指。“你不送他去皇陵?”男人仰起脸,右边脸上一块黄金面具,烈日下,光辉刺目。
新帝看着还在往外走的老臣,一个个行走缓慢,步履蹒跚,撒着纸钱,却还要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他们又何曾在意过,走得是谁,座上是谁。
“你不高兴么?莫渊。”东方泽回过头,唤着面具男人的名字。
莫渊,几年前,他许下承诺,解决东周三大难题,莫渊汤山祈雨,不足三日,大雨倾盆,汤山县城奉其雨神,建其庙宇,香火不绝。
西部贼匪多为受尽灾荒难民,占山为寇,自称斯恶教,乃是天朝不仁,便以恶抑恶之意。那莫渊带着手下千人,奔赴西部剿匪,一夜之间斩杀万名贼寇,更将斯恶教首领砍头穿颅于斯恶旗之上,自此无人敢论天朝之事,更是封其为杀神。
安溪县本是东方泽九皇叔的领地,早年东方宇说他无才德却有野心,早早将他发配边关属地,那时便已激起他的怨恨,如今闻东周朝内动荡,朝外局势堪忧,便干脆自立为王,连年征兵,试图与皇庭相抗衡,莫渊不知怎么潜入伪朝宫内,无声无息便将九王爷一剑钉死在金殿龙柱之上,安溪县暴乱瞬间瓦解,莫渊被传为夜无遮,风无影,称之夜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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