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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炉还稳稳地在原地,只是雨水滴落敲击着那冰凌制成的盖子,发出叮啷的清脆声响,音色单一,却空灵绕梁。
弯腰欲捡起香炉,伞下忽然多出一双黑色小肉脚,有些吃惊地抬了抬伞,就看到小黑湿漉漉地坐在树根下和自己打招唿:“我是小黑。”说话间抖了抖,水花唿啦啦溅了陆九九一身。
还来不及反应它换了名字就见到小黑屁股坐着的后面还跟着一双黑靴,那靴子底染着黄浆,唯有那金线绣的流云依旧精致。
陆九九缓缓起身,双眼抬起,终看见那张祸国殃民的脸,此时这张脸不若往日般意气风发,湿漉漉的黑发耷拉下来,将那双桃花眼遮得失去了神采,他直愣愣地站着,粉色薄衫紧紧地贴着身子,衣摆大滴大滴地滴着水珠,此时的他就像一个刚刚被捞上岸的落水人。
陆九九将伞撑过去了一些,遮住了他的头,伸出手替他撩开遮住眉眼的湿发,看着他缓慢而呆滞地眨了眨眼,便温柔地开口,“你怎知来此地?”
白无忧还没醒过神,却还知道回答,只是语气傻愣愣的:“我只记得这里。”只记得那么多年两人第一次停留的地方。
陆九九解下斗篷给他披上,这才牵起了他的手,白无忧的手和他不一样,总是格外的温暖,即使湿漉漉的掌心,也仿若火一样灼热,不自觉的紧紧握住,一步一步地往回走。
雨还是很大,白无忧却不觉得冷了,油纸伞几乎整个的罩在他头上,他望着牵着他的人,那人单薄却宽实的背嵴顶住了前面的风雨,暗红的衣衫看不出氤氲,白无忧缓缓抬起手贴在他背上,虽然能真真实实地感觉湿冷,却仍然好像是在梦中,雨渐渐小了。
“第一次见这样的人,居然用灵力补件破长衫?”球球不可思议地提高了语调。
“本来是件普通的长衫,只是染色用的是瑶池金母桃园子里的桃花,那园子里的桃花难得开放,几千年,几万年开都是有的,所以才尤为金贵。”陆九九解释道。
“瑶池金母有什么了不起?我还是上古神兽碧落寒霜兽呢,听说比她厉害。”
“你都没有以前的记忆,便不是以前的神兽了,而且重点不是瑶池金母,是那桃花,花香不散,他很喜欢。”
“等我修炼回正身,我就去瑶池找她,看是她厉害还是我厉害?”听见瑶池金母四个字,球球莫名的就有些不悦,她只是不记得了,当年花言巧语规劝她自封碧落天的便是这个瑶池金母了。
捏了捏鼻梁,感觉无法沟通,刚好绿萝端了药进来,陆九九赶紧接过药坐在了床边,扶起床上的人,一勺一勺细心吹凉了再给他喂进嘴里。
“用全部灵力修补一件衣衫,搞得自己弱不禁风,真是愚蠢。”球球继续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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