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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水河原来周边没有植被,沙土风尘全往河里灌,所以一直都浑浊不堪,可如今附近绿植遍地,垂柳邻岸,还夹杂着绿草缤纷,早已不复泥水河当初风景,一大片碧绿湖水荡漾着凌凌波光,随时散发着清爽的气息,波光之下甚至能看到水底白色浑圆的石头,夹杂着逗留在浅滩的小鱼,水面微动,鱼儿便吓得钻进了石头缝里去。
白无忧带着一张芭蕉叶子卷的尖头帽,泡在水里很久了,太阳都开始下沉,他还不愿起身。
“很近。”飘在他旁边,一样带着芭蕉帽的小黑忽然开口。
“我们都快到南鹿了自然离陆九九那臭小子很近了。”白无忧从这两个字里听出了很长的信息。
狗子摇了摇头,缓缓地沉进了水里,它对白无忧自作聪明的态度表示不屑,水里露出一个狗屁股,咕咚一下没了踪迹,然后远远地冒出头,奋力地狗刨,打出巨大的水花,溅了白无忧一脸。
白无忧抹了把脸,一下甩掉帽子,指着还翘着的短短狗尾巴,怒道:“小黑,你是不是又想被烤了……”话都没说完就听见身后扑通一声,好像有什么掉进了河里。
白无忧一回头就看见浮在水面的黑袍子和渐渐溢出的鲜血。
小黑见他没追自己,便折了回来,也看到黑袍和不停往上冒的泡泡,于是很好心地提醒主子:“不救,死了。”
白无忧这才反应过来,过去一把就把人拎了起来,丢到了岸上,自己身子一晃换上了那身粉色的衣衫。
走到岸上才惊讶地发现这个落水的人居然是东方泽的小情人。
他刚才见到大片血迹,知道他必然是伤重落水,便三下五除二把人拔得只剩一条渎裤,果不其然看到他腹背皆有新的刀伤还在流血,而身上原本就包扎的细布也渗着血,算是新伤加旧伤了,这么个出血量,过不了多久怕是就活不成了。
白无忧看着奄奄一息的莫渊,笑眯眯地说:“既然你是东方泽的人,我便帮帮你吧。”说完从怀里掏出了生肌雪玉膏,打开盖子,还剩下薄薄一层,卷起袖子,非常大气的一下就全部抠了出来,都涂到了莫渊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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