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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球球和流火为了不让白无忧出现过于突兀现编的故事,没成想这故事过于可歌可泣,以至于营内男子无不对小寡妇暗暗称赞,恨不得都有这么个贞烈之妻,关键还生的那么玉颜秀色。
此时“贞洁烈妻”还不知自己成了军中众将士所觊觎的对象,正坐在太子殿下营帐内和流火顶着脑袋抢职务。
“我家三代都是护卫,我祖父是先皇护卫,我阿爹是当今皇上护卫,我是太子殿下护卫,那是天经地义的。”流火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天,理直气壮地说。
陆九九留下白无忧,只随意说了他是修仙之人,所以除了球球,没人知道这是传说中的白泽仙兽。
白无忧掏了掏耳朵,不屑地说:“你都打不过我,肯定还是我比较厉害,我自然比你胜任这个护卫之职。”
“虽然现在才知道青狼是狼妖,可我守护殿下三年,他就不曾对殿下不利。”流火得意地挑了挑眉。
白无忧指了指她腰上挂得一小块玉八卦:“你这东西有些年头,凶祟皆可禁,青狼一看就是邪法修炼,算是凶兽,自然避讳。”
流火挺腰,指着八卦道:“至少我有,你没有。”
“我根本就不需要。”白无忧手掌在桌上轻轻一拍,瞬间桌子变成粉末。
球球在桌子粉碎之前险险地护住了一碟子糕点,小跑到了陆九九旁边,抱怨道:“他们为这点小事争了两天了,你管不管?”
陆九九看都不看他们俩,只是淡定地吩咐绿萝再弄张桌子来,绿萝无语地看着一地木屑,心想这都是第三张桌子了,一会儿去军需领桌的时候,该怎么说?有人喜欢吃桌子?
绿萝出帐的时候忍冬背着药箱低着头往里走,两人险险撞上,幸好绿萝身手敏捷,赶紧躲开,而专心看地的忍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见她轻车熟路地一直往里走,走到原先桌子的地方,取下药箱就这么放了上去,再抬手开药箱的时候,才发现啥也没摸到,这才抬起头来,发现桌子已不知去向,自己的药箱离地三寸被人稳稳地接在了手里。
“她眼睛不好?”白无忧疑惑地问流火。
原本还在发火的流火,见他问了便好心地回答:“看得见。”如她所答,忍冬有些慌张地从白无忧手中抱过药箱,依旧是低着头道谢,她本就慌张,讲话便不带什么感情,听着就颇为冷淡,以至于道谢也听不出个什么感激之情,见着白无忧一脸莫名,她忙撇过脸转身就走到床边,药箱顺势便放在了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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