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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斯年,我早就知道,这是你的主意!”
方澈气道:“朱瑞想不出这种歪点子,他妈假装给法官送东西故意换掉人家,你不是第一次踩线了!你不要总是仗着你家里是法律世家,法院的人都要给你几分面子,就为所欲为!你再这样下去,迟早要吊销执照!”
“方澈,你别忘了,你现在打的是刑事罪!”
徐斯年道:“如果因为法官对你有偏见,而导致不应该被判刑的人判刑了,或者说要多做几年大狱,你真的能够心安理得吗?”
“我是个律师!”
方澈对他俩吼道:“你是,你也是!你们现在是知……明知故犯!如果当事人觉得,因为我而可能叫他们输官司,我可以把代理费退给他们,他们另外找人打官司!”
“嗯?”
徐斯年一瞥眼间,却看到傅周就站在走廊上,他似乎豪不在意的扯了扯领带。
傅周都已经到了楼下车棚,忽然发现他拷资料的优盘,好像落在了办公室里,他就匆匆跑了回来。没想到他刚进办公室里来,却听到了这么几句对话。作为律所的实习律师,一听到这几句话,再结合他们在跟的几位合伙人手上的案子,傅周瞬间就明白了,他们在说什么。
两人多年同学,看着徐斯年的眼神,朱瑞马上默契的也发现了傅周的存在。
方澈看到傅周,则毫不掩饰的皱了皱眉,“你怎么在这里?”
他似乎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傅周忙道:“方总,我把优盘落在了办公室里。”
朱瑞咳嗽一声,“这么晚了,咱们都先回去吃饭,明天再说吧。”
徐斯年扫一眼朱瑞,朱瑞立即心领神会,拉着方澈出去吃晚饭了。准备晚上喝一杯,两人推心置腹的谈一谈,他再劝劝方澈,或者至少不要叫方澈对他们两个心存芥蒂。
不一定说做和事佬这种事,他比徐斯年更适合。但是第一,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似乎是徐斯年,他劝比徐斯年好些。再者,因为谢图南,方澈对徐斯年多少有一点心结。
徐斯年回了一趟自己办公室,出来的时候,见傅周还站在走廊上,“你怎么还没走啊?要不要,跟我一块去喝杯东西?”
傅周看着打乱了头发,脱掉三件套换上件灰紫色衬衣的徐斯年,不由一愣,脱口而出道:“好啊……”
徐斯年笑道:“你会开车吧?”
“呃……”傅周有点尴尬的说:“我有驾照,不过没怎么开过。”
徐斯年点点头,“等我一下。”
徐斯年重新回到办公室里,摸出一串奔驰车钥匙丢给傅周,“我那辆旧车的,开这个吧,你的心理压力应该不会那么大。”
傅周抽了抽嘴角,不知道该说他是体贴,细致入微呢,还是赤.裸.裸的歧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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