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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明白了,殿下如若对臣起了欲望,那就做吧。我乐意奉陪。”
凌宛那样认真的看着白露,不明白五年前那个连接吻都不会的小世子去哪了。
他和他好像都在岁月里走散了,慢慢的被人潮推挤着,再也没办法在对方身上找到一星半点过去的痕迹。
凌宛按住了白露替他宽衣的手,目光冰冷的看着这个有着乔国白牡丹美誉的小皇子,冷冰冰的说道:娇 堂 団 怼 毒 嫁 蒸 黎
“不做了,我嫌脏。”
白露的睫毛微不可察的颤动了一下,然后便很快的用平常的表情掩盖了过去,不一会儿,他又露出那抹倾国倾城的笑,无所谓的说:
“殿下的新娘总是干净的,既然嫌脏,也没必要总来我这寻不痛快。”
其实白露根本就没有和除凌宛之外的任何人做过,他也格外的嫌脏。
可是看着凌宛厌恶的表情,他竟觉得没有多做解释的必要,一个人想恨你,哪怕你没有做错什么,他也会编排出许多莫须有的罪名来强加在你身上。
他目光毫不闪躲的望着这位他爱了很多年的王爷,那眼神里包含了很多情愫,可没有一样,是凌宛能够读懂的。
凌宛满以为白露已经嫌恶他嫌恶到了一定境界,甚至他和别的女人睡,白露也是一点意见也没有,甚至还乐享其成的。
一想到这一点,一想到白露这么着急的想要把他推出去,凌宛心中就有很强烈的恨意,恨不得把白露永生永世的囚禁在这所小屋里,逼着白露说爱他,直到白露瘫软到再也不敢离开他,再也不说不爱他。
凌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起这样恐怖的心思,可是每当白露多拒绝他一次,他这种想法便会更深一层。
“白露,这是你想要的吗?把我推给别的人,你就这么慷慨吗?”
在听到这话以后,白露那好看的眉头又紧紧的蹙了起来。
每次都是这样,做尽了伤害的事,再那样理所当然的把错处全都推给他,白露心中有恨意。凭什么凌宛要这样对他?
自己为了凌宛所受蛊虫反噬之苦,在地牢里所受的酷刑,所遭受的指责,所背弃的谩骂,每每一想到,就会使他从噩梦里惊醒。
他不说,是不想使凌宛为难,只要装作一副足够冷漠的模样,他们之间就不会有后续,凌宛也不会那样不清不楚的和一个敌国的罪犯有感情上的纠葛,还可以那样高高在上的做他的王爷,还可以忘掉他和别人再拥有一段很美好的后半生。
这是白露对凌宛的报答,报答凌宛五年前对他那样小心翼翼地爱意,那是他第一次在无尽的黑夜里见到的唯一一丝光明。
可凌宛却一而再再而三用自己的私心来给白露一颗热忱的真心上酷刑。
说什么嫌恶自己的脏,说什么把他往别人那处推,都是借口,都是为自己犯错找的下贱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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