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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本就睡不安生的凤如月,喊了外面守着的丫鬟。
“是谁啊,大半夜的,快去瞧瞧。”
凤如月坐起身,让丫鬟先出去看看,什么人这么晚会到这里来。
可丫鬟走出去还没回来呢,四周一片寂静。
“杜鹃?杜鹃?”
凤如月喊了几声,嘴里骂骂咧咧的。
可就在她掌灯出去的时候,突然看到脸色煞白的杜鹃吊在那儿,她吓了一跳,破了嗓子喊出声来。
“你怎么了?是谁?”
凤轻轻的速度很快,一闪身就到了凤如月的跟前,她点了那人的穴,未免大半夜的扰了别人的清梦。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凤轻轻挑眉,走在凤如月的跟前。
“别慌啊,也别害怕,你跟周芜设计陷害我的事情,没有机会实现了呢。”凤轻轻笑着说道,“而且我还得给你送上一份大礼。”
凤如月站在原地,身子僵硬的很,她的额头上全都是冷汗。
凤轻轻操控着那个男人进了屋子。
凤如月绝望的很,她的双眸惊恐万分,瞪着眼前的人。
好像在咒骂一样。
“这药的成分不太行,虽说是上等的材料嘛,但是作用总是欠缺了些许,不过没关系,给你这么个雏儿用,已经足够了。”
凤轻轻笑笑,将人往那边带,男人一把抱起凤如月,跟红了眼似的往屋内去。
凤如月整个人都要崩溃了,她不住地挣扎,可身子根本动弹不得。
“好好享受这个夜晚吧,别想着你娘会来救你,毕竟你娘跟你一样的忙。”
“!”
这个恶毒的女人,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凤如月脑子嗡嗡嗡的,她痛哭流涕,泪水不住的流淌下来。
可是身旁的男人,却跟疯了一样。
就跟疯狗看见了骨头。
一夜,足以将她彻底毁灭。
包括周芜那儿,整个凤府,都笼罩在一种让人战栗的恐惧之中。
凤轻轻以其人之道,还去其人之身。
也并没有花费太多的心思,连带着那药都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就是他们想要迷晕她的,至于来历嘛,那个药倒是名贵,不是太子府上来的,就是内宫来的。
翌日。
阳光普照。
整个天晴朗的很。
凤轻轻是在一片慌乱之中醒过来的,府上人来来往往的,凤一威到底是个将/军啊,调遣府上的侍从,将整个后院都围了起来。
围的水泄不通。
而此时,周芜的院内,狼藉一片,周芜身上未着寸缕,坐在那儿,拿被子遮盖住。
她压根不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可醒来的时候,身边却多了一个男人。
“妾身不曾做过这样的事情,还请老爷明鉴啊,妾身……”
周芜哭着说道,无助地看向凤一威,可如今事实如此,男人震怒,他的长剑,抵在那儿。
凤一威深呼吸一口气:“告诉我,这个男人是谁?”
他不想家丑外扬,更不想这件事情被人知道,屋内只有他们三人,连近身的嬷嬷都不在。
跪在一旁的男人瑟瑟发抖,甚至于连多的一句话都不敢说。
他很害怕,万一说漏了嘴,昨夜的计谋被凤一威知道,那也是死罪啊。
周芜哽咽出声:“妾身真的不认识啊,妾身的心里只有老爷啊。”
周芜在不断的求饶,可是面前这不堪的一幕,时刻在提醒凤一威,这女人做出的肮脏事情。
“这就是你所谓的心里只有我?你都脏了,这般肮脏的手,不要碰我,不说出这个野男人是谁,今天谁也别想走出这个屋子!”
凤一威再度亮剑,狠狠地抵在那儿。
周芜被吓破了胆子,可也只有解释的份。
“我根本不认识他,一定是有人构陷,老爷,还请老爷查清楚,还妾身一个公道啊。”周芜抹泪,哭得梨花带雨,她不断的磕头,磕破了脑袋。
“就算我再怎么不堪,也不会这么蠢笨,老爷在府上呢,温家老太也在府上,我这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周芜这般说道。
凤一威的眉头紧紧皱着,也觉得事情有些奇怪。
他僵直在那儿。
“是,这个人呢?说,你是什么人?”凤一威怒道。
周芜冷眸看向他,目光之中全是威胁。
那人一个哆嗦,直直地撞上了凤一威的剑,他被吓破了胆子。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凤一威猛地一下,砍掉了他一只手,那人疼的痛苦出声,嗷嗷乱叫,像是疯了一样。
整个屋子全都是血腥味。
“你不愿意说是吗?那就死在这里也不为过。”
“我……有人出钱,出钱让我进来的,我拿人钱财,当然要替……替……”
“什么人,多少钱。”
那人一个哆嗦,可不敢胡乱说什么,将钱全都拿了出来。
凤一威眉头紧皱,目光直直地落在上面,他很快就会意了,那是凤家钱庄的银票,能做出这些事情的,只有凤府的人。
“是不是凤轻轻让你做的?”
凤一威怒道,咬牙,他的怒气达到了极点。
可那个男人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甚至于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
周芜跪在那儿,委屈至极:“这府上能这么恨我的,妄图借着温家老夫人在这里,给我这样一个罪名,昨夜妾身昏昏沉沉的,也定是她动的手脚,她那么懂药理,又跟温家公子走得近。”
周芜顺势,将所有的脏水一股脑儿的都泼到了凤轻轻的身上。
她没有办法,脏了的身体也没法子,不过她本就是楼里出身的人。
也没那么干净。
凤一威如今震怒之中,更在意的是凤轻轻构陷她。
周芜松了口气,起码圆了回去,她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白白的把自己牵扯进去。
周芜暗自咬牙,这口气肯定要争回来,只是眼下这个关口,她没有心思去管那些事情。
她得把这一关度过才好!
“你以为不说,就能隐瞒的了吗?”
凤一威提剑,一剑便将人杀了,他对门外的侍从说道。
“把这个人的尸体清理了,别留下任何的痕迹,跟我去一趟凤轻轻那儿。”
凤一威怒道,他还没死呢,这府上轮不到那个贱人做主。
周芜瘫软在地上,身上本就难受的很,这一下算是逃过去了,嬷嬷从门外进来。
“主子这算是个什么事情,昨夜老奴睡死过去,根本没有听到动静。”
“她用了药,本来是打算对付她的,可她倒是好,拿过来给我用。”周芜冷哼一声,幸好急中生智。
再加上之前凤轻轻在凤一威这儿的印象太差,她才能扭转乾坤,把黑的说成白的。
嬷嬷深呼吸一口气,伺候了周芜梳洗。
可还没有冷静下来,谁知道凤如月的人便来了。
那边是出急事了。
凤如月醒来之后,一心求死,屋里那个人已经处理掉了,因为周芜这边事发拖住了凤一威的脚步,她那边没有闹出来。
是管家硬生生地打死的。
这件事情对付凤如月来说,是个致命的打击。
“你说什么,月儿也惨遭毒手了?”周芜这一下越发气得要死,整个人摇摇晃晃的,快昏厥过去了。
她很快朝着凤如月那边去,也没有时间再去思考什么。
屋内的女人哭哭啼啼的,在那儿求死,一根绳子挂在那儿。
“我的月儿啊。”
“娘,月儿脏了,月儿……没有脸面再活下去,昨夜……”凤如月哭出声来,周芜扫了一眼。
嬷嬷便带着屋内的人全部去了院子。
屋内只剩下他们母女二人。
“娘……我该怎么办,娘……”
“月儿,你听我说,越是在这样的事情,你越是不能慌乱,你要是乱了,自己认输了,凤轻轻才会越发得意,这件事情是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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