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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贺闻川说要搬到山顶上住的时候, 贺绵绵就有种预感,别墅二楼的那间小黑屋,迟早有一天要被用上。
她只是没想到, 这一天会这么早到来。
贺闻川对着一个睡了两个多月的人, 居然能石更得起来, 而且还很来劲,也不知是他身体太优秀,还是他心理太强大。
贺绵绵是没勇气站在一旁看他和自己的身体doi的, 所以眼不见为净, 匆匆飘出房间,只是没想到, 在外面站了一会,突然就被一股力量猛地吸了进去。
她是靠着墙站的, 这一吸,她直接穿墙而入。
那一瞬间,就像有人拎着她的衣领往里面扯,力道又重又猛,甚至能让她感觉到疼痛, 这是她变成空气以来, 第一次有痛感, 就, 还挺欣喜的。
不过被扯进去后,感觉就没那么好,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她原本轻飘飘的身体, 瞬间变得无比沉重,身上想压着千斤重的东西, 四肢完全无法动弹,甚至连眼皮,她的睁不开。
贺绵绵:……
什么状况?她应该是回到身体里了吧,怎么还不能醒过来?
贺绵绵又努力试了下,发现真的动不了,感觉就像被封印在一块水泥里面。
不过,身体里倒是还有个地方有感觉,就是正在被贺闻川使用的那里。
贺绵绵:……
贺闻川太长时间没做这项运动,实在有点控制不住,第二次感觉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他心里越发郁闷,很快又开始第二次。
然而,就在他埋头苦干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被夹了一下,他瞬间楞住,猛地瞪大眼睛,然后像尊雕塑,静静地保持住那个姿势,生怕是自己的错觉,努力感觉着她轻微的颤动。
直到确定不是他的错觉,他才俯身去看贺绵绵的脸,依旧是一副甜睡的模样。
“绵绵?”像是怕吓到她,贺闻川的声音压得很低,因为控制着情绪,声音里带有一丝轻颤,“你刚刚是不是动了?”
贺绵绵:……
她其实也不想用这么猥琐的方式来告诉他自己醒了,但她努力了好一会,好像也就那个地方能动!!
贺闻川又感觉到贺绵绵夹了他一下,那动作很细微,如果他粗心一点的话,估计没能发现。
贺闻川屏住呼吸,低头仔细看着她的脸部表情,随即发现,她双眼虽然闭着,但眼睫毛微微颤动着,像是要睁开眼,可又没办法做到。
贺闻川瞬间就炸了,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胸口涨得发疼,只能急促地喘着气,以缓解突然而来的过多的惊喜。
最后他干脆将脸埋进她的肩窝里,哑着声,叫着她的名字:“绵绵,绵绵。”
贺绵绵虽然动弹不得,但触觉已经开恢复,她能感觉到贺闻川的体温,他的气息,以及那滴落在她肩上的温热泪水。
平复情绪后,贺闻川又一边亲吻她一边继续埋头苦干。
贺绵绵:????
在发现她有醒来的迹象,欣喜若狂喜极而泣后,难道不应该是赶紧收拾好两人,然后奔走相告???
激动完了还继续耕耘,这到底是什么操作?这男人是魔鬼吗?!!!
贺闻川情绪波动极大地做完一次运动,才心满意足地抱着贺绵绵回房浴室洗澡,两人泡在浴缸里,贺绵绵躺在他身上,周围是温度适宜的热水,这让贺绵绵感觉身体不再过分沉重,水流在身边荡漾,男人的手掌很有力,边给她清洗,边按摩。
这段时间,只要贺闻川有空,全身按摩这件事,都是他在做,每次他都按得认真仔细,就怕她醒过来时,会肌肉萎缩。
按了一会,水渐渐变凉,他才将人抱出浴室,将她放到床上事先铺好的浴巾上,仔细擦干身体,再将她往里一挪,才抽出浴巾自己胡乱擦一把,就跟着上床。
帮贺绵绵盖好被子,贺闻川想了想,伸手从床头拿起手机,找出莫一威的名字,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通,然后就传来莫一威暴躁的声音,“谁?”
贺闻川光着身子靠坐床头,顺手拉过一角被子搭在肚子上,说:“我。”
莫一威那边静默几秒,才疑惑地说:“贺闻川?三更半夜你打电话?是不是绵绵出什么事?”
“嗯。”他应了声。
“怎么了?你倒是快说!”
“绵绵好像醒了。”贺闻川的激动劲已经过去了,这会看起来倒是很镇定。
“醒了?!!”莫一威瞬间拔高声音,看起来比他兴奋多了,“怎么醒的?睁开眼睛了?手脚动了?天一亮你就带她来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好。”
“兄弟,你快说说,这三更半夜,你怎么发现绵绵醒的?是不是她叫醒你?”
贺闻川垂眼看向贺绵绵,这会她又安静的躺着,就好像刚才她身体的那点轻微动静,是他的错觉。
“她身体没动,眼睛也没睁开,也不能开口。”贺闻川沉声说着她的情况,“我只是发现她眼睫毛动了动。”
莫一威:……
深吸口气,莫一威说:“贺闻川,三更半夜耍我好玩?哪里都没动,你就跟我说她醒了?有些病人,不止眼睫毛能动,眼珠子也能动的。”
“她别的地方也动了。”贺闻川比较委婉地提出另一个证据。
“别的地方?哪里?具体哪个位置?你别说得太笼统!”莫一威秉着专业态度,细心求证。
贺闻川:……
就算厚脸皮如他,也有点无法启齿,想了想,他换一个说法:“我跟她那个的时候,发现她有反应。”
莫一威:……
这次沉默的时间比较久,久到贺闻川以为他在那头睡着的时候,莫一威才气急败坏地憋出一句话:“你是禽兽吗?她都那样了,你怎么下得去手?”
贺闻川抬头看天花板,继续没脸没皮地说:“我太久没碰她了,特想,那种感觉,你单身狗是不会理解的。”
莫一威:“你一个28岁才破处的老男人有什么资格嫌我单身狗,我这单身狗20岁就破处了!”
贺闻川:……
相互嫌弃归嫌弃,重要的事还是要说的,“你是说,绵绵的身体对这种事有反应?”
“嗯,这应该不是条件反射,是我叫她后,她才给回应的。”贺闻川很肯定地说。
莫一威舒口气,说:“这很有可能说明,她的身体和意识正在逐渐恢复,是个好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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