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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月把碘酒和棉签递给我,我接了,说:“应长歌,过来擦药。”
应长歌啃桃子的动作一顿:“我不擦。”
我举着碘酒和棉签过去,应长歌好像看见什么洪水猛兽似的,拔腿就跑。我追着应长歌在客厅里跑了几圈,实在追不上他,只好把碘酒和棉签放到桌子上:“你爱擦不擦。”
这下应长歌才老实了,嘴里叼着吃剩的半个桃子,一只手拿碘酒瓶,一只手拿棉签,笨拙地给自己的手臂伤口消毒。
我和扶月两个坐着无聊,扶月拿刀给桃子削起了皮,我四处看看,没看到扶爸爸:“扶叔叔呢?”
“去阳台了,放心不下他的花。”
扶月低着头,她削皮的手法很娴熟,整整一个桃子削下来,皮都没有断。
我想起刚才在楼下看到的他们家阳台上探出来的月季:“新养的吗?我记得上次来你们家,阳台上还没有那盆花。”
“嗯,之前养的那株,搬家的时候不小心伤到了根,死了。”
削完皮,扶月把桃子切成块,装在碗里,插上牙签,让我自己拿。
我吃了一块,桃肉又软又甜:“上一株也是月季吗?感觉月季好像不太好养活的样子。”
“没办法。”扶月也吃了一块,“越好看的花越容易死,得养得特别仔细才行。”
我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只点了一下头,什么也没说。
扶月也没继续说了,她端起碗叫李执他们:“你们过来吃桃子。”
他们几个涂完了药,围过来跟我们一起吃。我继续吃了几块,觉得光我们几个自己在客厅里吃有点不像话,于是我又削了一个桃子,端去阳台。
“扶叔叔,吃桃子吗?”
扶爸爸正在修剪花枝,闻言转过身来,笑着说:“谢谢,我等会儿吃。”
我把桃子放在阳台围栏上,站在一边看他继续料理他的花。那株粉白的月季立在一个白瓷的花盆里,花茎挺立,枝叶翠绿,还未盛开的花瓣上大约是刚喷了水,还带着水珠,显得十分娇嫩。
“这朵花应该就快开了吧?”我有点想摸摸花瓣,又怕摸坏了。
“对,就这两天了。”扶爸爸放下剪刀,去扫地上的剪落的枝叶。
我围着那朵花打转:“那它能开多久啊?应该能开好几个星期吧?”
江繁家餐桌上常年不断的玫瑰,插在水里都能开一周。
“不知道。”他看了一眼那朵未开的花,“等花开了就要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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