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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得“嗤”的一声。
筷子直直的插在了那桌面上。
那桌上的人急忙回头,左右一看,道:“是哪个王八蛋!”
叶千秋拂袖一甩,一巴掌甩在那人的脸上,直接打的那人晕头转向。
“谁!”
“是谁!”
“有种的,就亮明了身份!”
“躲躲藏藏的算什么好汉!”
那几个人根本没看清楚是谁出手的,提着手中的刀剑,一脸防备的看着四周。
这时,叶千秋捏着手中的茶杯,道:“行了,都别举着刀剑了,都过来,贫道有些事要问你们。”
这下,旁边的那几人也反应过来了,都朝着叶千秋看去,只见叶千秋稳稳的坐在那里,背对着他们。
这几人当下也明白了,是碰上了高人了,都不敢再咋咋乎乎的。
那挨了一巴掌的汉子捂着脸率先走了过去。
朝着叶千秋点头哈腰的道:“道长,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小的是海沙帮刘堂主座下的总旗。”
叶千秋道:“把黄河五怪和独孤笙的事和贫道念叨念叨。”
……
……
夜半时分,叶千秋已经出了东京城,到了东京城郊外的一处庄子里。
庄子的主人姓独孤。
“叶道长一看就是有本事的高人,不知在哪处高山悟道?师承哪位高人?”
独孤老爷今年五十多岁,精神头看起来还不错。
今天,刚刚入夜,他庄子上便来了个年轻的道长,说是要借宿一晚。
独孤老爷平生行善积德,最喜好结交方外之士,不论是和尚还是道士,他都喜欢结交。
叶千秋朝着这位好客的独孤老爷笑了笑,朝着独孤老爷道:“贫道在终南山修道,不过散修而已,没什么师承。”
独孤老爷一听,倒也没露出什么嫌弃的神色,只说道:“叶道长年纪轻轻,何故要出家修道呢?”
叶千秋只说道:“世俗纷杂,山上清净。”
独孤老爷微微颔首,笑道:“叶道长倒是好心境。”
“叶某从东京城过来,听闻独孤老爷是北周太保独孤信的后人,独孤老爷乐善好施,是东京城附近出了名的善人,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叶千秋从旁说道。
独孤老爷笑了笑,道:“叶道长缪赞了,我们这一支不过是旁支中的旁支,承蒙祖上福荫,略有家财,算不得什么。”
叶千秋道:“听闻独孤老爷家中只有一子,唤作独孤笙,喜好音律,在音律一道上颇有建树,贫道也对音律之道有些见解,想和令公子交流交流心得。”
“不知独孤老爷可否请令公子出来一见。”
独孤老爷道:“不瞒道长,我家那个小子,让他娘给宠坏了,从小喜欢舞刀弄棒,又玩什么乐器,让他读书却是从来不喜。”
“前几日,我训诫了他一番,他负气离家,这几日人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这都三日没有归家了。”
“老儿我也是着急的很。”
叶千秋看其神色,好像还真不知道自己儿子的下落。
也对,这独孤一家不算是江湖世家,只是地方豪绅,若是独孤老爷也掺和在江湖中,没道理还能坐得住。
而且这独孤老爷身上可没有功夫。
叶千秋白天从海沙帮的人口中得知黄河五怪放了话出来,找不到独孤笙,就一定会屠了他满门。
所以,叶千秋才会到这东京城外三十里的独孤庄坐镇。
总归是碰到了,不能让黄河五怪再胡作非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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