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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着楼梯的栏杆慢慢站起身,踉踉跄跄的继续往前走,他要逃离这个地方。
公司还有些员工看到他,也要为难他,故意撞上去或者把手里的咖啡撒在他身上,那眼神里全是不屑和冷漠。
跟宋止熙看自己的眼神一模一样,就是在看垃圾。
门卫,艺人,员工,宋止熙……
他们,为什么都要这么对自己?
难道真的……是自己的错吗?
……
屋里,宋止熙关上门默默走到卫生间里,放了水把自己的头按在水龙头下面,结结实实的冲了一分钟,直到白九若进来,他才关了水。
双手撑着洗手台,从镜子里看着白九若靠在门口的门框上,看他似乎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对着镜子说,“想说什么直说。”
白九若还是不敢直视他,“我……对不起……”
“没事。”宋止熙拿毛巾擦了头,转身走出卫生间,路过他的时候接着说,“你也不用解释。”
话说的没有任何感情,白九若知道他应该心里还是在生气,也不知是生周寒的气还是……生自己的气。
眼看宋止熙要从自己身边走过去,白九若一把抓住他的手,“真的对不起熙,那个药我下的剂量特别少,只是有一点点的催情作用,就只会……”
“别解释。”宋止熙打断了他,“我不想知道你下了多少,这事就当没发生过,我本来也没想拆穿你。”
“可你……还是吻了他。”其实这才是白九若想说的话。
“你想说明什么?”宋止熙似乎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想说明不是药的问题?”
白九寒一把从身后抱住了他,脸贴住他的后背环上他的腰,“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我……”
“你刚才接的那个电话,是派人去夜店查我买周寒做了什么吧?”
白九若听到这话,环住他的手突然一僵,沉默了。
屋里静的可怕,连呼吸声仿佛都是打破这一切死寂的罪恶源泉。
宋止熙看他不说话,就挣脱开了他的手去沙发那边坐下,他从口袋里抽出一支烟,微微低头点上。
烟雾从嘴里慢慢吐出,在明亮充满阳光的屋里尽数消散,可挥之不去的是心里的阴霾。
白九若看着他默默抽烟的样子,眼里像进了什么东西,特别疼,疼的眼眶都红了,
许久他也在宋止熙身边轻轻坐下,低头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玛瑙串珠,那是他送给自己的。
从14岁那年,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就送给了自己这个。
14岁……现在他25岁,十一年。
串珠戴了十一年,也爱了十一年。
“好像我们之间,跟以前的感觉不一样了,你变了,我也变了,是不是……再也回不去了……”
宋止熙依旧低着头,目光停留在地板,“三年,人总会变的,你以前也不会背着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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