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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卿平身。”
皇帝和太后的驾临,预示着大典马上开始。
所有人端坐好。
吉时已到,无清跟在无尘身后,从殿内缓缓走出,完成祝祷一系列仪式。
赵大嵘看到无清时,吃惊地目瞪口呆。
这个小和尚,相貌与那晚他在花灯上调戏的男子,几乎无异。
赵大嵘忍不住揉了揉眼,生怕自己眼花了。
荣昌坤见到表弟反常的表现,也好奇地抬头往中央望去。
站在一侧诵经的僧人不正是那日他在熏风馆……
这下一切全解释通了。
他的下人并未说错——云楚岫分明是逼良为娼,熏风馆的老鸨作伪证。而圣身不洁的僧侣,竟还来参与法事大典,侮辱皇室。
荣昌坤唇角浮起一抹得意的坏笑。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今日便是云楚岫的死期。
他低头朝赵大嵘私语,简要讲述了前些日子在熏风馆的见闻,“表弟,我找到整小王爷的办法了,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两人得意洋洋地继续祷告。
此时的无清紧张极了,他一直觉得背后有好几道目光注视着,就连上前送经书的步骤都忘了,还是无尘师兄小声提醒了他。
难捱的法事大典终于结束。
楚天阔在建章宫设素斋,款待皇室宗亲。
云楚岫的座席在左二,与荣相正对,前为楚墨痕的位次。荣相之后便是荣昌坤与赵大嵘之位,但并未见两人。
太后关切地问道:“兄长,哀家的侄儿去哪儿了?”
荣相敬畏地起身作答:“回太后娘娘的话,犬子顽劣,兴许是在宫中游玩误了时间,臣这便派人去寻。”
云楚岫见两人不在,眸间骤然一缩,一丝不祥的预感涌上眉心。
太后摆摆手,和善地说:“年轻人,就不该拘泥于这些,由他们去便可。只是坤儿年龄也不小了,也没个体贴人照应着,哀家着实放心不下。”
云楚岫向来胆大妄为惯了,他当场“数落”着太后:“母后,您催完儿臣也不忘催您的侄儿。依儿臣看,皇兄应在您宫中挂块天下第一红娘的牌匾。”
太后倒也不恼,反而被这耍嘴的小王爷逗乐了,“好好好,哀家不催便是了。”
“儿臣出去醒醒酒。”
他佯装喝醉了,拿上羽扇,由顾小瑞扶着出了建章宫。
太后叹息着自言自语:“哀家还记得昨日是云妹妹的生忌,恐知还这孩子过度伤心,以致酒醉,是哀家未替云妹妹照看好他……”
“生忌”两个字当真戳云楚岫的心窝。
他紧咬后牙,硬生生将仇恨压在心底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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