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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衣如同虚设,无清清晰地感受到指腹上新生出的茧子仿佛在肌肤上来回游走,异样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掌控他的全部。
无清呼吸急促,他弱弱地哼了声,“王……王爷……”
这当然不是云楚岫想要的答案,几月未见,榻上之人依旧是嘴硬身子却很诚实。
他稍稍加大力度,戏谑道:“说错了……”
无清被撩拨地浑身滚烫,刚才的冷风带来的寒意此刻一扫而光。
他乖觉地正要开口,随军郎中忽而走进牙帐,声如洪钟:“老朽见过将军!”
云楚岫被吓了一跳,这老头子走路没动静吗?
他只得将手从被褥中移开,面色暗沉,宛若下一刻要雷霆大怒。
张郎中悄悄抬头看到将军不爽地瞪着他,身子吓得陡然一动。
他接到传唤便带上药箱快速朝将军的牙帐跑来,一刻不敢耽搁为公子诊治,难道还是迟了?
张郎中不敢多言,跪在地上等候指令。
云楚岫被人生生打断的气还没消,又不能发火,他握紧拳头道:“给公子把脉。”
“是……”张郎中颤颤巍巍地上前,搭上公子的脉象,瞧了瞧他的神色,心底畅然道,“将军还请放心,公子恢复得很好,只是这体温仿佛不合情理地偏高些……”
无清一听此话,羞赧地将头缩在被窝中。
云楚岫摆摆手,示意他下去。
张郎中退步时,想起方才公子红润光泽,体温颇高,呼吸急促;再联想起将军生气,突然顿悟了——自己这是搅扰了两人的好事啊!
可伤势未愈的病人,怎能行房事?
张郎中医者父母心,对待病人一丝不苟,大胆道:“将军,请恕老朽直言。公子身体初愈,应以病患为先,不可勉强。”
他咳了咳,“尤其是……私事……”
无清听得一清二楚,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他真真是百口莫辩,他真的没有那种想法……
只听云楚岫吼了声“滚”,张郎中连滚带爬地从牙帐离开。
他掀开被褥,看到无清瞠目怒视,脸红得像熟透的柿子,又赌气地把被褥盖上,不欲理他。
云楚岫太熟知他的软肋,这人必定是听信了自己战死沙场的谣言,才肯还俗一路朝雁鸣关赶来。
他故作失落道:“你风尘仆仆不惜以命赶来,也不愿见我一面?”
“当然不是!”无清立时拉下被褥,着急分辩道,“京城都言你战死,我一心只想找到你。倘若你真……”
“死”字刚要开口,无清顿觉不吉利,赶紧呸呸两口。
云楚岫欣慰一笑,低首堵住了后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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