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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是在将他的心放在热油里,反复折磨。
云楚岫气他不爱惜身子的同时更气自己,不由得将音量拔高,满脸愠色道:“谁说得倒掉!”
无清听到熟悉的声音,心里骤然一揪,但仍然保持方才不见人的姿势,背对着他,甚至连话都不想说了。
云楚岫径直夺过婢子手中的药碗,担忧和怒气交织在眉心中间。
他坐在床榻边,试试药汤的温度,收敛好方才的脾气,放下姿态温柔道:“阿清,起来吃药吧……”
无清一动不动,宛若沙滩上搁浅的死鱼,不想再见他。
婢子嗅到了一丝不妙,立时行个礼识趣地下去。
偌大的厢房,除了苦涩的药渣子味,只剩下一缕幽幽的玉兰香气,穿绕在其间。
云楚岫见无清还在抵触,更是气愤,语气比上次加重了不少,“阿清,起来吃药。”
原本是情话缱绻在耳畔时唤出的称呼,此时没有丝毫温度。
无清也似是铁了心要和他作对,倔强地回:“不喝!”
他的回答彻底惹怒了云楚岫,后者脱口而出:“无清!”
无清躺在床上,身子恍然一颤。
他曾亲密地唤过自己“阿清”、“小傻子”、“蠢猫儿”,唯独从未如此正式而又震怒地唤过原本的法号。
满腔的委屈霎时涌了上来。
他拉过被子,用无声的动作继续和云楚岫作对到底。
云楚岫真真是怒极了。
说他蠢猫儿还真是蠢猫儿!
和那山里的野猫一个脾性!
是他做错了,这人和自己较什么劲!他任打任骂,哪怕现在要他立刻马上光着膀子,脖子上挂着“我错了”的大木牌在凉州城游街示众,他也照做不误。
可如今这只性子比驴还犟的在做什么,生病不吃药,通过作践自己的身子来作践自己的心吗?
他看着将自己裹得如同春日里的毛毛虫的无清,仰头便将一大口药汤子灌在口腔里,野蛮粗暴地拉开蒙在无清身上的被褥,大力将他的脸掰正,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强行开启他的牙关,将掺杂有玉兰气味的药汤灌给他。
无清何曾想到过这人还有如此“阴险”的一招!
他不顺从地双手推搡着知还,两颗小虎牙用力在他唇瓣上一咬,直至浓郁的血腥味流向自己的口腔,无清才意识到,就算是出了血,这人也要把药送进自己的肚子里。
随着无清的喉咙被迫地上下滑动,治病的药终于吃下,云楚岫才离开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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