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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讲话,亦不能书写,就算天皇老子来了也不知道其中的猫腻。
荣平居的心算是彻底放下了,再也不用为此担惊受怕,跪着的半截身子瞬时也捋直了。
楚天阔毫无温度的旨意在云楚岫头顶响起:“荣信与杜威二贼为一己私利,惘然不顾江山社稷,三日后游街示众,于午门处以斩首极刑,并将其首级悬挂于闹市三日。”
末了,他补充道:“京兆尹梁才为监斩官。”
忽而提到梁才,他先是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楚天阔派他做监斩官,但随即反应过来,领旨。
“荣相识人不察,被人蒙蔽,教养不善。今后可要好好思过啊……”
楚天阔简单的一句话,便认同了荣平居方才狡辩之词,后者赶忙顿首谢恩。
既然事情有了如此“赏罚分明”的定论,云楚岫等人只好服从。
散朝后,魏国安甫一出殿门,迎面便撞上了小忠子。
他惊喜万分:“阿忠?!”
小忠子在外听到了圣上的封赏,他日夜牵挂的兄长,不仅平安归来,还得了升官成了副将。
小忠子喜极而泣,胡乱抹着脸颊上的泪,却也不忘宫中礼仪:“奴才小忠子叩见魏副将……”
魏国安赶紧将他扶起,“你我兄弟二人,在这还论什么奴才不奴才的……”
他眼中亦泛着些许泪花,魏国安平生最遗憾之事便是在最贫苦落魄之际,没有看住阿忠,让他进宫做了供人驱使毫无尊严的奴才谋生计。要不然凭着他此时的荣耀,定能为阿忠说个好亲事,供养他一辈子。
小忠子用宽大的宫服袖子轻拭去魏国安眼角的泪水,多年在宫中的磨练亦让他成长了,他老练道:“兄长,男儿有泪不轻弹……阿弟在宫中,一切尚好。兄长要戒骄戒躁,愈是风口浪尖处,愈发不能失了分寸,徒留人把柄……”
魏国安如同往日般想要揉揉他的发,却发硕大的宫帽掩住了,停在半空中的手只好落回原处,欣慰道:“阿忠长大了……真好……”
“对了,承蒙圣上恩赐,赏了我一处京中的府邸。等过两日兄长请你去瞧瞧,指点那些修葺之人一二……”
小忠子不好意思道:“那是圣上赏赐给兄长的,我身为一个内侍太监,去了怕是玷污了兄长的名声……”
“什么名声不名声的!你是我阿弟,将来等我再立战功,定会向皇上请旨,放你出宫。到时魏府便是你的家,谁敢说三道四,我必割了他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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