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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素日来并不喜这些,想必是无清赠予兄长的,兄长定高兴地手舞足蹈,恨不得抱着这枚同心结睡!
想到这,云笙心底油然升起一股羡煞之情,她看向手里的那抹极易随风飘走的红色剑穗,此生能有相知人陪着护着,该是何等的欢喜……
相府。
“舅父,舅母!”赵大嵘架着气息奄奄的荣昌坤,哀嚎着回到相府,身后跟着寻找胖茸未果的一众家丁。
在正堂内的荣相与荣夫人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只出去一两个时辰,便成了这副模样,心疼得如同在热油锅上滚过一般。
荣夫人哭道:“我的儿,我的儿啊……快去找郎……不!找太医!”
她看向荣平居,撕心裂肺道:“相爷,您快去请胡太医救救我们的坤儿啊!”
荣平居瞪向一旁的家丁,“还愣着作甚!还不赶紧去胡太医的府邸将人请过来!”
“是是是!”可怜的家丁连滚带爬地往外跑着。
荣昌坤躺在床榻上,面无血色,嘴唇犹如寿棺店里纸糊的小人儿一样煞白,口中嘟囔道:“娘……坤儿冷……坤儿冷……”
荣平居听到,立时怒道:“快去给少爷支几个暖炉!”
下人们进进出出,忙里忙外,在这阳春三月,还要为命入膏肓的大少爷生起灼热的炭火。
好不容易将暖炉支好,围在荣昌坤周边,又听他胡言乱语道:“我不是狗……我不是废物……我不是狗……我不是废物……”
荣夫人紧握着他的手,也没多想,顺着他的话安慰道:“坤儿怎么会是废物?坤儿是为娘的心头宝,是娘的命根子……”
荣平居听此,看向在一旁痴迷表演担心表哥的赵大嵘,道:“嵘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只见赵大嵘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举起右手,响亮的一耳光打在自己脸上,悲愤道:“舅父,求您责罚嵘儿!是嵘儿没能劝住表哥,让他去了醉胭脂,还遇到了小公爷,受此屈辱!”
荣夫人听到赵大嵘自责地跪在地上,道:“这怎么能是你的错!嵘儿你快些起来,好好同舅父舅母讲清事情的经过。”
赵大嵘现在可是他荣家唯一的指望,荣平居赶紧将他扶起来,“嵘儿你这是做甚,快快起来,和坤儿受了什么委屈向舅父说明……”
赵大嵘擦擦毫无泪水的眼角,扭曲事实道:“表哥近日来有些精神。他在府中待得烦闷,求嵘儿带他出去往醉胭脂听个曲儿……嵘儿没经得住表哥的哀求,便带他去了……”
听曲儿只是个场面话,荣平居与荣夫人心里明白,这是病中耐不住寂寞想要喝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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