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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唐泽驰低沉道。“去找小赵领赏吧,这件事你做的漂亮。”
“多谢唐爷…”小金的声音听上去很疲倦。
为了帮唐泽驰查到楚沅的事,他已经连续三天睡眠时间不足两小时了。向唐泽驰汇报完,他倒头就睡。
唐泽驰回拨私人侦探的电话,“唐总,我们查到了楚先生这五年在国外的病历。现将重点内容向您简要陈述,详细的调查结果已经发到您的电子邮箱。由于失明带来的各种综合并发症,这五年来,楚先生每周都会定期去医院做检查。失明让楚先生得了严重的抑郁症,最开始他产生了严重的自残行为,后来是江牧先生和凌玉先生守在他身边照顾了他几个月,凌玉先生教了他盲文,江牧先生教了他各种不需要眼睛就能学习的乐器,他才好起来…
还有,楚沅先生中途回国来找过您一次,但没有让您知道。
唐总?您在听吗?是不是我这边信号不好您听不到?”
良久,唐泽驰才回复道。
“我听到了,剩下的我会自己看的。我还有事,先挂了。”
唐泽驰的手颤抖的几乎拿不稳手机。
他无法想象,在最风华正茂、前途无量的年纪,楚沅是怀着怎样一种心情做出了这样一个决定。
他很早就知道,楚沅是疤痕体质,这种体质的人受了伤,比普通人更难恢复,伤口恢复速度更慢,流血更多,疼痛加倍。
也更敏感。更怕痒怕疼。
眼睛是那样脆弱的一个部位,平时进一粒灰尘,人都要难受的揉半天,更遑论角膜被取下时的疼痛。
那种痛,此时唐泽驰感同身受。
渴望光明,是所有生物的本能,没有人会喜欢黑暗。
为了他,楚沅克制住了最基本的本能,用永远都可能看不到的绝望、五年之久的黑暗和和他分离五年的伤痛,为他换取了五年的平静时光。
唐泽驰的眼眶红得吓人。
他以为他是被抛弃的人那个,他以为他才是最悲惨的那个,他以为他才是被辜负的那个。
他意难平,他用难听的话刺伤楚沅,看着楚沅难受,他甚至会觉得快意。
因为他已经是个病人了,这段感情让他执著到了病态的程度,他太希望楚沅在意他了,希望到就连这种在意是痛苦的在意也无所谓了。
他不是人,他是畜生。
五年前,是他不成熟的举动为他招致了灭顶之灾。幼稚的他,以为那就是爱。结果他是轰轰烈烈了,后续却让楚沅付出了惨痛代价。
他的确是爱,但那爱一点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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