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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至于死在外面。”
齐伯一下被堵得没话说,顾韫这么大一个人,确实不会真有事。
顾氏特派的私人医生就住在一公里外,顾韫十有八九是在医生家里好好待着。
虽然是大概率事件,毕竟只是猜测,盛霁松连打个电话确认一下都不肯。
这实在欠妥,但一个仆人又能有什么话语权?
管家出去后,盛霁松才把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开,他转头看了一眼外面,落地窗已经被厚重的雨帘覆盖,院子里的花草都变得模糊。
昼南的雨下起来有多凶,他很清楚。
手机作响,盛霁松看了一眼来电人,眉头就锁了起来——是顾长临。
“你打开邮箱。”对方开门见山。
盛霁松立刻登上加密级别最高的私人邮箱,新邮件实时弹出。
一支30秒的视频——是江徵在病房里的实时录像。
他依旧沉睡着,瘦弱的身躯淹没在ICU名目复杂的器材中,呼吸机,有创动脉监测,心电监护...江徵的生命,被物化成了一组组可视的数据——三年来,这组数据都没有大的浮动。
盛霁松知道,它们仅仅表明江徵还活着,毫无质量地被吊着命。
顾长临说:“研究所在心脏供血的药物研发上取得了突破,如果一切顺利,月底之前,新药就能用在江徵身上,心脏供血一旦恢复,他苏醒的几率会大上三成。”
“你说真的?!”盛霁松猛然从椅子上站起,即使只隔着电话,也难掩他的惊喜。
“我没理由骗你。”顾长临反问他:“顾氏按照承诺倾尽全力在救治江徵,你呢,盛秘书长,你遵守承诺了吗?”
盛霁松知道他在敲打什么,他和顾韫的联姻是江徵的“医药费”,顾韫嫁过来,过得好,过得开心,这笔“医药费”,顾氏才愿意接纳。
“你打他了,对吗?”
盛霁松听出对方的愠怒,他放下身段,解释道:“他不该烧了江徵的照片,我...”
“什么叫不该啊?!”顾夫人的声音忽然插进来,盛霁松下意识把手机拿远了一点——那边应该是开了免提。
顾韫告了状,他的父母来审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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