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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江徵以为钢琴家要退场以正式结束演奏会时,观众席上突然有一道肥硕的身影站了起来,虽然西装革履,却总给人以野猪的既视感。
“野猪”手捧玫瑰,不顾工作人员阻拦,大步跨上舞台,在众人的注视下搂住沈乐的腰,继而转头亲住了沈乐的脸颊。
江徵下意识抓住盛霁松的胳膊:“是赵百路!”
那头“野猪”正是赵百路。
江徵无暇去想为什么失踪案告破对赵百路毫无影响,他下意识替钢琴家担心,沈乐也许还不知道,现在当众亲他抱他的男人背地里祸害了上万个Omega,而沈乐,很可能就是下一个!
“赵百路是沈乐的未婚夫。”盛霁松告诉他:“皇室下令联的姻。”
“什么...”
江徵再次看向沈乐,钢琴家浑身上下都写满了隐忍的抗拒,他虽然没有开口拒绝和躲闪,但身体外倾和脸部微皱的眉头已经暴露了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恶心,恐惧,却无力抵抗。
“臭野猪想拱白天鹅吗?”
“野猪”始终搂着钢琴家,亲完了把花塞到钢琴家手里,而后像在酒局上招呼兄弟一样对着观众席上的达官显贵热情道:“我和沈乐的订婚宴定在月底,大家记得赏脸来啊!请帖都送到各位府上了!我定的可是昼南最高级的皇家酒店!”
观众席回应他的寥寥无几。
“典型的暴发户嘴脸,跟他交友是掉价的行为。”盛霁松指了指后排角落的位置,与江徵说:“即使是官衔小的文官,也不愿意和这种人结交。”
江徵顺着所指的方向看过去,角落里那几位确实没拿正眼看赵百路,其中一位端庄的女士甚至戴上了墨镜,似乎也在嫌舞台上这一幕辣眼睛。
赵百路浑然不知自己有多讨嫌,他想搂着沈乐走下舞台,沈乐顾着对听众的尊重,没有当场甩脸,居然就被这头“野猪”拐下去了。
江徵掏出那两张票:“VIP是可以去后台找演奏者拿签名和合影的,我现在就去!”
盛霁松知道他在想什么,没有反对,而是跟着他一起离开座位,在所有人都选择视若无睹离场时,他们两人逆行在人流中,往后台走去。
演奏会后台的工作人员看他们手持贵宾票,没有阻拦,而是委婉地表示可否稍等,里面还有贵客。
盛霁松不得不拿出自己的身份压一压:“还有比我更重要的客人吗?”
工作人员这才看清来人之一是秘书长,连忙道歉,又实在为难:“是赵先生说不能让人进去的。”
话音刚落,里头忽然传来杯子砸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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