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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最该替顾韫说话的,是盛霁松,他只需要站出来说一句
“顾韫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他是我的人,昼南的盛家也是他的家”
就可以打破“外邦人”这个身份压制。
但是盛霁松沉默了,他好像也默认了顾韫是个外人,并且选择让他一个人承受正在进行的冷暴力,甚至连站到他身边表个基本的立场都不愿意。
顾韫看了看盛霁松,心存一丝他能为自己站出来的妄想,但时间流逝,一分钟比一年还长,眼前的泡沫很快就被他自己戳破了。
如果是以前的江徵,或许会很识大体地选择息事宁人,但现在的江徵,连生存都必须寄居在别人的身体里,死过一次的人,灵魂不再宽容仁慈,他要让自己自私一点,受了任何委屈都要加倍还回去,正在他准备还击时,角落里忽然传来一道清润的声音:
“顾韫不是外邦人,他是我哥的新婚妻子,是盛家的一份子。”
盛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模型交给了喻嚣,他自己推着刚刚修好轮子勉强能用的轮椅,代替他哥哥来到顾韫的身边,选择和他站在一起,而后抬眼看向欧阳成的父亲,语调平淡,却字字诛心:“昼南吃败仗不是光彩的事,您不必挂在嘴边大肆宣传,生怕别人忘了那两年的屈辱。”
“联盟危难时,没见你上阵杀敌,战败后难得和平的日子里,你却拿着‘你弱你有理’的论调来绑架别人,您这样的人,也难怪会把欧阳成教成蛮横的小偷了。”
“兔崽子,你说什么!!”欧阳杰脸色涨红,在众人面前被一个小辈从里到外地羞辱了一遍,这足够让他暴跳如雷。
他冲上去要打盛凌,顾韫是第一个反应过来去护着的。
局面瞬间混乱,有人拉扯有人劝架有人惊呼,喻嚣保护着盛凌好不容易搭好的模型,惹事的另外两个小孩想跑又不敢跑,欧阳成缩在母亲怀里,兴奋地指挥父亲:“打他!打死这个残废!一个残废也配跟我争第一名!打死他!”
盛霁松听到对方恶毒的话语,上前暴力地拽开欧阳杰,就在这一拉一扯之间,那位女老师惊恐地喊了一声:“顾先生?!”
混乱的画面瞬间静止,只见顾韫被人推得一个踉跄,脸上慢慢溢上痛苦,继而无力地昏倒在地。
33 我病了,我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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