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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嚣拿了车钥匙,道:“他有些不舒服,我得回去看看,盛凌,你一个人可以吗?”
盛凌拍拍胸脯,道:“别小瞧我,快去吧,小嫂子的身体要紧。”
顾韫的事确实耽误不得,喻嚣小跑到学校停车场,坐进驾驶座发动汽车时,系统提示他轮胎异常,他一头雾水地下车检查,很快发现前轮被人恶意扎了个拇指粗的破洞。
他隐约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直起身往停车场四周看去,却没发现任何可疑人员。
顾家三楼。
盛霁松右手端着热水,左手拿着一盒口服抑制剂,在卧室门口犹豫不决。
齐伯操碎了心:“先生,你去关心一下总没有错,顾少不是不讲理的人。”
“他跟‘讲理’这个词根本搭不上边。”
“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快把药给人家送进去,发情期不好受,他要是折腾出病来,跟着一起受罪的还有江先生。”
看在江徵的份上,盛霁松才推开卧室的门。
屋里没开灯,光线昏暗,床上被子聚成一团,空气中所有的甜味都缘于这个巨型“糯米糍”。
顾韫抱着被子,一个人熬着忽冷忽热的发情期,他除了给喻嚣打了通“求救”电话,没跟任何人说自己不舒服,吃过晚饭就上床躺着。
身体弱,体力也跟不上,被折磨得昏昏欲睡时,身后忽然传来了动静。
“喂,还活着吗?起来把抑制剂吃了,免得说我亏待你。喂。”
盛霁松他现在不是一棵树,他是树上最聒噪的那只知了!!
江徵晕沉之间,只能确认有不明alpha正在靠近自己,他喘着气,伸手抓住一旁的枕头,在对方气息进一步凑近时,忽然蹿起,二话不说拿枕头砸过去,中气十足地吼:“休想占我便宜!!”
吼完,重重喘了几口气,直挺挺地倒回被子里,竟是彻底晕了过去。
一片好心却无辜挨砸的盛某人:“.......”
抑制剂和水杯都被砸到地上,他一时也顾不上捡。
看顾韫没动静了,神经质地先伸出一根食指去探Omega的鼻息,确认还有呼吸,那就是还活着。
只是呼出来的气息温度偏高,再一模额头,体感得烧到40度了。
管家听到动静跑进来,盛霁松立刻让他去拿包退热药来。
齐伯问拿哪一包,盛霁松也说不出个所以然:“顾家给的药箱里,随便拿一包!”
顾韫嫁过来时,顾家配备了一车厢的常用药,附赠的说明书足足有小半本字典那么厚,当时顾夫人的意思是要他熟练背诵这本“小字典”,以此来保证顾韫头疼脑热时,盛霁松能妥善照顾。
那盛霁松背了没有?
那自然是没有,连“小字典”在哪他都找不到了!
所谓病急乱投医,说的就是现在。
在管家找到药,喻医生赶来救治之前,盛霁松能做的就是抱着顾韫,确认他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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