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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锦书第一次坐马觉得有些新奇,他摸了摸马背上光滑的鬃毛,犹豫着点了点头。
“等店里不忙了,相公亲自教你。”
晏骋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关系比从前亲近了不少,就总爱用相公娘子之类的称呼来逗宋锦书,看见他红着脸又不敢反驳的样子,心里痒痒胀胀的,下身也痒痒胀胀的。
“……嗯。”宋锦书低头应下,鬓间的碎发滑落遮挡住了他的侧脸。
晏骋用手指撩起那缕头发,将它挽到耳后,指腹轻轻地揉捏宋锦书发红的耳垂。
他低头看见宋锦书在阳光下白皙到发光的后脖颈,思绪不自主地飘到了上一世马车里,宋锦书在他怀里渐渐冷掉的尸体一直是晏骋的心结。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宋锦书的身体正在被病魔一步步侵蚀,而这个结果几乎是他一手造成的。
他连源头都找不到。
是成亲之后因为他的拳打脚踢落下的病根,还是生下孩子之后身体一直没有恢复好落下的病根?
太阳渐渐升上地平线,晏骋眯起被光刺痛的双眼,打算等到春分后去请名医来府里给大哥和宋锦书看一看。
·
两人到城西时,店铺的掌柜已经打理好了一切,看见晏骋领着宋锦书过来,忙不迭端茶倒水。
其实宋锦书来店铺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账本被整理得很清楚,店铺里的其他事情他也都插不上手,只能坐在里堂看着晏骋跟掌柜的在商量些什么。
宋锦书也不觉得无聊,他看见手边的一个竹编的篓子里放着一块嫩黄色的布,用手指捏起看了看,发现下方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划了一道口子。
那布料摸在手里顺滑,就像是潺潺流水一般,一看就知道是上好的料子
宋锦书觉得可惜,用指尖轻抚着裂口。
针线盒就放在竹篓底部,宋锦书从里面取出针和银线,就着窗外的艳阳在那道裂口上绣了一朵梨花。
晏骋跟掌柜聊完天回来,就看见宋锦书正手忙脚乱地把针线和布往篓子里放。
动作仓促间,针头扎进了指尖,宋锦书闷哼一声像犯了错的小孩害怕挨打一般将手背到了身后。
晏骋连忙走上前去,不顾掌柜还在身后站着,将宋锦书的指尖含进了嘴里。
宋锦书如芒在背,红着脸想要把手指从晏骋的嘴里抢回来,却被晏骋用牙齿轻轻地咬住,有些粗糙的舌头在指尖上划过,宋锦书只觉得腰肢一软。
掌柜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的样子,自顾自地走到桌子上拿起那块嫩黄色的布料,看见上面绣上的梨花时,小声地“咦”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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