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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手搂着宋锦书的腰,一手将还有些发烫的茶水递到嘴边吹凉这才送进宋锦书的嘴里。
宋锦书身上烫得厉害,脸颊上到的绯红延伸到眼尾处,眼中含着水光,平添几分魅色。
“我们有孩子了!”晏骋仿佛才回过神来,埋头抱住宋锦书,指尖都在发颤。
宋锦书没有说话,嘴角往上勾着,眼底的笑意怎么藏都藏不住。
——
宋锦书的情况并没有好转,当天晚上就退了烧,可是第二天清晨,身上就开始大片大片地起疹子。
盐城已经彻底封闭了,三千边郡大军全部中招,整个驿站里住着的人都染上了疫病。城中医馆的大夫不够用,盐城县令连夜去隔壁城镇请大夫,不过一晚上的时间,盐城百姓就死了几百人,一时间人心惶惶。
疫病的传播性太强,就只是轻微的接触都很可能染上疫病。
城北做豆腐的王老板一家都因为疫病去世后,整个盐城一夜之间仿佛变成了一座空城,街道店铺空无一人,荒凉无比。
医馆的大夫请不过来,姚绍卿体质特殊不会染上疫病,于是每天大着肚子在民宅和客栈两头跑。
“晏老板也该照顾好自己,莫要等到锦书病好,你又倒下了。”
晏骋接过柳琮递过来的药一饮而尽,他已经接连好几天没有睡过觉了。
宋锦书背上全是疹子,又痒又疼,轻轻一碰就疼得浑身发颤。
他又在孕期,药水和饭菜吃进肚子里过不了多久又会被他全部吐出来。如此过了七日,宋锦书就连白天都鲜少有清醒的时候,终日浑浑噩噩地陷入梦魇里,前世死去的孩子又时不时地出现在眼前。
晏骋有天晚上醒来发现宋锦书后背上的疹子全部都磨破了皮,原本光洁的脊背鲜血淋漓。他晚上不敢再睡,将宋锦书搂在怀里,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头靠在自己的肩上。
每当宋锦书因为疹子痒而挣扎的时候,晏骋就会从浅睡中清醒过来,解开宋锦书身上的轻纱用蒲扇轻轻扇着风,减少他背上的瘙痒。
宋锦书沉浸在梦魇里时,呼吸总是微弱得让晏骋以为他没了呼吸。他轻轻晃动着腿,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宋锦书的名字,把他从梦魇里拉出来。
治病的药喂不进去,姚绍卿再来把脉时,发现有滑胎的迹象。彼时宋锦书稍稍清醒了一些,听见这句话,挣扎着起身将晏骋手里的药一饮而尽,不到半刻钟,尽数吐了出来。
地上那一滩污秽物中,赫然带着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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