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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承受不起

闻言，洛汐愣了下，然后顺着郁泫的视线看去，只瞧见了一个颇有些失意的身影。

而那道身影，她再熟悉不过，因为她曾跟在他身后数千年。

“……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洛汐收回目光看向郁泫，皱眉问道。

郁泫没有回答洛汐，看向来人道：“阿汐你也见到了，想说什么便说吧。”

凤夜栩看着洛汐，自然没有错过她刚开始的错愕和紧接着浮上的退避。

原来她是真的不想再见到自己了啊！

凤夜栩想着，喉头发苦。

他走上前，来到洛汐身边，声色低沉。

“阿汐，对不起。”

洛汐听到这话僵了下，一时间摸不清凤夜栩又在打什么主意。

“我知道了很多事，阿汐，其实从来都是我对不起你，八百年前是，八百年后也是这样。对不起！”

凤夜栩说着，一抹泪光从他眼眸中闪过，消失的干净，恍若从未存在过。

洛汐瞧的心惊，看向郁泫的目光中含着些许的求救。

她向来不知道要如何对待凤夜栩，如今这样的凤夜栩，她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只是原谅这种东西，从何谈起呢？

凤夜栩他有什么错？只是不爱她而已。

洛汐将这件事想的很明白，所以也不是很怪凤夜栩。

她只是怪自己，为何要爱上他，爱上不同族，甚至有着血海深仇的他！

“帝君，感情之事没有谁对不起谁，我想的明白，从来是我强求，与你无关。”

洛汐瞧着郁泫没有帮忙说话的意思，只能自己开口说道。

凤夜栩看着洛汐，眼前的女子同七百年前一样。

可他却再也找不到那样的深情。

他甚至看不出来洛汐是否还爱着他。

他只能是期望，期望她还爱着，只是将一切都掩藏起来。

凤夜栩从未怕过什么，可现在，他怕极了洛汐不爱他！

“阿汐，你能不能不要不爱我……”

凤夜栩看着洛汐低声问道。

那一瞬间，洛汐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以为凤夜栩问的该是，洛汐，你能不能不爱我！

可狐狸向来耳聪目明，她听得真切，凤夜栩问的是，阿汐，你能不能不要不爱我！

洛汐哑口无言。

若是可以，她当真想不爱。

可她办不到，所以她只能将感情都封藏，装作不爱。

因为她和凤夜栩之间，这份爱不该存在。

“抱歉。”

洛汐听到自己如此说，也看到凤夜栩倏然黯淡的目光。

“……这样……也好！”

凤夜栩别开眼，不曾强求，可那副失意的模样，却是牵动着洛汐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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