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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又没钱了,这老村长说放羊赚钱不怎么靠谱啊这个。”
青阳村西南方向三里外的一片山谷内,一个七岁左右的少年双手后枕着,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感叹道。
坐起身来摸了摸口袋里仅剩的五个铜板,苦恼的揉了揉那肉嘟嘟的小脸,看了看即将落山的太阳,少年站起身来驱赶着山谷里那零零散散的羊向着青阳村的方向进发。
距离老远便看到青阳村里炊烟袅袅,村外的老柳树上,也只剩下几根枝条,不是树快老死了,而是被属下拴着的老马给啃了,哪怕是树皮也没有免遭磨难,以至于不远处的老黄狗幽怨的盯着那几匹抢了自己乘凉地盘的老马。
“吆,张小子,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啊。”一中年汉子离着老远喊道,汉子的羊群可比少年的羊群大得多了,细数之下竟然有一百多头。
“别提了,刘叔,就这么几个羊,能吃多少,我看差不多就回来了。”少年扬了扬手说道,话音落下还不忘对着那位刘叔投过去羡慕的眼光,刘叔一年光羊就能卖十几辆银子,可不是自己这区区十来只能比的。
“你小子就是人懒嘴馋,上次好不容易有个小羊羔,你说你养大了卖钱多好,非得学那个劳什子烤乳羊,难吃也就罢了,还没几两肉。”刘叔带着训诫的口气说道,可是话语之间却也有着浓浓的关爱,对这个从小吃百家饭的孩子也是异常同情。
少年讪讪的挠了挠那乱糟糟的还沾着杂草的头发,亮晶晶的大眼睛满是歉意。觉得自己辜负了刘叔的信任。
时间不久进了村子两人便各自赶着羊群分开,少年将那几只羊关进羊圈,收拾好已经晒干的羊粪,提进了旁边的小屋子,屋子不大,里面放着一张床,床边有一个烤火取暖的小炉子以及一张桌子,还有门口有一个很小的灶台。
拿出早晨蒸好的馒头,泡着热水就这样草草的吃完,然后就坐在床边盯着那个小火炉,不一会儿少年头顶冒出一丝丝的热气。然后仿佛下意识的盘腿坐在床上,手心朝上。
空气中丝丝缕缕的波动围绕着少年接触到少年的身体便逐渐消失。
这个火炉是少年一个月之前在放羊的那个山谷里面捡到的,山谷四季如春,花香阵阵,青草芬芳,里面有很多的野果,谷中央还有一片小小的湖泊,而这个小火炉当时则泡在泥水之中,奇怪的是将之拿起来的时候却没有沾染丝毫的泥浆杂草,仿佛是跟新的一样,只不过拿回来的时候因为夜里天凉,所以用来烧羊粪取暖。
偶尔有一次少年烤火的时候发呆,一直盯着火炉看,可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炉壁上有一幅幅图画出现,少年就这样发呆似的盯着看了一夜,本以为一夜没睡觉的他第二天起来会很困,可是却丝毫的困意都没有感觉到,甚至还感觉力气比以往变得更大了一点,就这样往后每天晚上都会尝试着盯着火炉看。
“张恒,张恒”快出来。
盘坐在床上的少年正是张恒,听见门外的喊叫声,张恒睁开眼睛起身向外打量,嘴里嘟囔着“刘叔怎么过来了,还这么着急。”虽然奇怪,可是脚上却一点儿也不慢,麻溜的用凉水拍了拍肉嘟嘟的小脸后,胡乱抹干便跑了出去。
“刘叔,早啊,有什么事儿吗?”张恒疑惑地问道。
“张小子,快点儿,你婶婶要生了,你去镇上帮我买点儿补品,再把镇上的吴婆婆请来。”刘叔额头带汗,语气焦急的说道,顺带将二两银子塞给张恒。
“我婶子要生啦,那行,我马上去。”张恒眼睛一亮,刘婶是刘叔的老婆,虽然两人都是中年,可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两人以往对张恒很是要好,家中有什么好吃的都会分给张恒一些,而且张恒放的这几只羊也是刘叔资助的,说是等他赚到钱了再给。故此张恒听到刘叔的话,也是很麻溜的赶紧跑出村子。
一路疾驰,青阳村距离青阳镇有五六千米的距离,也幸亏张恒每天晚上都要看那个小火炉,不然按照以往的身体条件根本不可能连续跑这么久。
气喘吁吁的来到徐记药铺前,看着趴在柜台上睡眼惺忪的伙计大声说道“掌柜的,掌柜的,给我来一株老参。”
伙计本来大清早的开门就困,趴在柜台上都快要睡着了,骤然间听到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吓得一激灵,正准备张嘴骂他,可是看到那小小的身影便马上脸上带笑“张小子又来啦,啥好事儿啊要老参,你这么小难道还虚吗?”
张恒还小,看着伙计脸上略带揶揄的笑容,那句话他也不明白,挠了挠头说道“不是,是我刘婶要生孩子了,刘叔叫我买点儿补药。”
听到张恒的话语,伙计也稍微收敛笑容,青阳镇和青阳村本来就距离近,基本上这里的人都认识,张恒因为是青阳村的老村长在河里捡到的,这点儿事也就人尽皆知,再加上张恒人小,聪明,常常脸上带着笑容,邻里邻居的都很喜欢他。
伙计转过身麻利的将一株上好的老参包好赛给张恒,脸上带着正色的说道“我这里也走不开,你也帮我恭喜一下老刘,我给里面多放了几根参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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