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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隐哪里还听得进莫沉渊说什么,此时跟发了狂似的,拼命往酆都鬼城赶。
是他太自以为是了,以为兮寒是灵族少主,顾景城的义弟,便不会有危险。如今想来大错特错,他怎能将兮寒丢在那样的险境,留他一人孤立无援?当时定是被猪油蒙了心。
正当他即将抵达酆都鬼城时,在林中偶遇神晖,见他怀中抱着一人,那人正是兮寒。新仇加旧恨,星河隐被恨意迷了眼,不由分说便拔出了寒云剑,与其针锋相对。
“你将他怎么了?”
神晖哭笑不得,“流光殿下还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语毕,将人还了回去,“你的小狐狸被顾景城追杀,是我救了他,只是……”
星河隐嗅到兮寒身上的血腥味,于是很是小心翼翼地将人抱在怀里,生怕将他给弄疼了。“只是什么?”
神晖见他这副如获珍宝的模样,实在不忍将小狐狸命不久矣的事实告知于他。“只是他受了伤,需悉心调养。我给他输了仙力,他因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
星河隐看不懂眼前这个结交了百年的昔日好友,“你救了他,往日恩仇便一笔勾销。我与天照势必会斗出个胜负,你可置身事外?”
神晖以为自己听岔了,往日恩仇岂可如此轻易就一笔勾销?
“殿下不恨我吗?”
“恨,但那又如何?”星河隐看向怀中人,眸中的狠厉荡然无存,“与兮寒相比,微不足道。你救了他,便是救了我的命。”
“神族容不得痴情种,流光殿下可想明白了?”
“我不在乎。”
神与妖相恋,天理不容。想来流光殿下又何曾惧怕过天?于是不再多言,只是道了一句珍重,便离开了人间。
星河隐将人带到了清水镇,那是他们二人定情的地方。
兮寒直到傍晚才清醒过来,身上换了干净的衣物,身体似乎也被擦拭过,先前流了很多冷汗,此刻却感觉神清气爽。这是神晖做的?兮寒觉得很不可思议。
当星河隐端着汤药走进房内时,才打消了心中疑虑。
“星河。”
兮寒看到星河隐的刹那,眼泪潸然而下。原以为自己已足够强大,众叛亲离,他能承受,刀剑贯体,他也无惧。但看到心上人,不知怎的内心便崩溃了,委屈感汹涌而来。
星河隐搁下碗,将人抱在怀里,“别怕,我在这里。”
“瑶儿是假的,兄长想杀我,夏芒因救我而死……”兮寒一股脑儿地向星河隐吐苦水,“星河,我一无所有了。”
“你还有我。”星河隐轻抚他的后背,内心被悔恨与自责填满,兮寒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定无法原谅自己。“我再也不会将你丢下了。”
“证明给我看。”兮寒用尖牙咬住了星河隐颈侧的皮肤,轻轻嘬了一口,留下紫色的吻痕,仿佛是烙下属于他的印记。“证明你是我的。”
☆、道门之劫
兮寒呼出来的气息, 喷薄在他的颈侧,星河隐感到痒痒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愧是狐妖, 可真是磨人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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