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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意外果然十分滚烫。
现在两个人在海上相依为命,宋浛即便不敢查看伤口,也没有耽搁片刻,直接撕开了昏迷人的袖子。
伤口原本不深,似乎是被那只箭划伤的,因为没有得到好的处理,加上一晚上雨水海水的浸泡,导致伤口外翻越发严重。
宋浛身上没药,翻遍船和对方的行囊,找到了几个小药瓶,只是宋浛并不知道这些药的用处。
好在对方之前用过的小瓷瓶就在身上,里面装着品质不算太好的金疮药,现在还剩一半。
船舱格子里有一个包袱,里面装着一套正常的衣物,应该是留着上岸之后换下夜行衣的,此时已被雨水打湿不能更换。
包袱还装着一个巴掌大的金属箱子,里面放了颗珠子,下面垫的全是柔软的绸缎和棉絮,因为有金属箱子保护绸缎依旧干爽,扯下正好可以包扎伤口。
黑衣人从昏迷醒来,宋浛正抱着腿合眼浅眠,黑衣人扶着船缓缓坐起来,顺手接住额头掉下的那块湿布,如果没看错应该是他少的半条袖子。
胳膊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妥当,包袱里的衣服晒在船头,昨晚紧紧包裹眼前人的斗篷晾在船尾,而那颗他好不容易找回的珠子,静静躺在只剩棉絮的金属箱子里,就放在浅眠人的脚前。
这颗别人不择手段也要得到的珠子,在这人眼里,也许还比不上一个老罗盘有吸引力。
“你醒了?”心理有放不下的担忧,宋浛睡的不沉,船上一有响动,宋浛马上揉着眼睛清醒过来。
“我昏迷了多久?船动过么?”狂风暴雨已经过去,现在首先要担心的是,他们能否回到瀛洲。
“我没动过,它自己飘了多远我不知道。”说着又把罗盘递了过去:“还有罗盘好像坏了,漂了这么久一直没动过。”
黑衣人接过罗盘表情凝重,安静片刻随后拿起珠子开始摆弄。
宋浛见状没再多问什么,两个人如今的目标一致,都想早点回到岸上,如果有什么办法,对方肯定第一时间就会去做,或者与他商讨,他不必浪费无谓的口舌。
“这珠子便是秦老板的那颗珠子吧?”宋浛凑近黑衣人,看着黑衣人拨动罗盘上的机关,随口问道。
“这珠子不是他的。”黑衣人停下动作,语气带着难掩怒气,转眼又平静下来。
宋浛闻言便不再多问,秦大老板的行事做派他都有所听闻,其中想必有隐情,只是这隐情着实不是他该问的。
“这个东西往左边挪一下试试?”看似老旧的罗盘,上面机关精巧,黑衣人弄了半天也只弄了个大概,宋浛杂书看的多,对机关巧工略有了解,也能提点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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