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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有说有笑吃了许久,桌子依旧有人收拾,宋夫人已经早早入睡。
回到西苑众人各自回屋洗漱,金宝如以往一样给宋浛铺床热被,宋浛倒是有些不习惯金宝的伺候。
不过宋浛也没说什么,等金宝弄好一切,宋浛跟金宝说了几句贴己话话,便打发他去睡了。
窗外卡尔索尔屋内还亮着灯,叶乘那边却已经漆黑一片,宋浛怅然若失的熄了灯,回到了久违的床上。
周围的一切都是梦中的样子,被褥也是自己用惯了的,然而宋浛身体分明已经十分齐备,但在床辗转反侧许久,仍是没有半点睡意,眼睛也越发明亮。
白天忙乱许多事来不及想,也不敢去想,然入了深夜,往事却总是不由自主的闯入脑海。
想当初父亲在时,家中两位叔父,与他们是何等亲近,母亲与两位婶婶更犹如亲姐妹。
他卧病在榻中,两位叔叔连夜也会带着几位堂兄探访,就连他那素来最放荡不羁的堂兄宋泽,对他也如亲生一般,总是时时关怀。
虽钱财最是考验人心之物,可那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到底是在他们心中有何等地位,才让他们毫不顾血脉亲情,不顾相处多年的情谊,让他们做出夺家产这样的事。
是那日日烧香诵经的婶婶不知,还是视他如亲兄弟的几位哥哥不查,为何没有人劝阻一二。
或是一切本就是假的,素来亲厚全都是假象,他们不过是将他们这一门宋家,当成富贵荣华的工具。
能为他们带来利益,便是亲人,反之就可以随意抛弃。
心中太多愁烦疑惑,压的宋浛喘不过气,即无论如何都无法入睡,宋浛干脆披上衣服,起身来到窗前。
外面月色姣好,也有人与他一样无法入睡,正好将压着他的不解,伤感与失望全部倾诉。
“天色已经这么晚了,还拉着阿乘听这些糟心事,阿乘也累了许久,快些去睡吧。”提起宋家桩桩往事,宋浛难免动情说了许久,等月映正空,才发现已是深夜。
窗外叶乘衣着整齐,正靠着廊下的柱子听着那些旧事,听见宋浛让他去休息,却没有照做,反而往窗前进了一步,犹豫着开口道:“回来不好。”
“为何?”听叶乘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宋浛不解的问。
叶乘盯着宋浛身后的床铺许久,似鼓足勇气道: “没有你,我睡不着。”
宋浛闻言,抬眸看了眼叶乘,片刻后开口:“不若,阿乘与我一起。”
“好!”叶乘应的极快,抬腿就跳入宋浛的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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