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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泽突然被打,原本还一脸气愤,瞪着眼准备起身,但看到打他的人是宋禄,马上心虚起来,捂着出血的嘴角,跪在了地上。
“说,你永禄轩的契书你哪来的!”宋禄的吼声沙哑,随手将一旁的小桌掀翻再地。
茶具破碎,弹到宋泽手边,他却是一脸茫然:“永禄轩?”
说完,宋泽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昨夜他手气不佳输光了银子,被朋友们嘲笑,说他不像宋家的儿子,连个值钱的东西都没有。
当时他喝了不少酒,一气之下就回了宋宅,去父亲的书房,撬了装契书的锁,随便取了张契书,又返回赌坊。
“我把永禄轩给输了?”宋泽瘫坐在地面,一时无法相信。
说是三日期限,其实根本不用,宋浛他们手中正有不少闲钱,只是当时匆忙,怕宋禄赶来,急着签下契书,来不及去各个银号筹措。
如今契书已写,第二日宋浛就派人把买永禄轩的银票送入了赌坊。
这永禄轩的事有赌坊插手,没有争议,与官府接洽只要肯使银子,一个时辰就能办完。
宋家二房,这下吃了大亏,定不会善罢甘休,可宋浛还是觉得解气,晚上便以他游玩回来的名义,在万华楼点了几桌最好的菜,连伙计小厮都有份。
看好的铺子让人截了,石料出了岔子,如今永禄轩也让宋泽输了,宋家接二连三出事,彻底把宋禄压垮,直接大病一场。
只是任他病的多重,宋浛仍没有停止,再与官府报备的当日,便让人去永禄轩下了通知,让三日内将东西搬离。
此时宋家二房还不知道买下这铺子的是谁,宋淳还在四处打听,想要将这铺子再从新主人手里买回来。
毕竟这永禄轩,是他们费劲精力才做成如今这样,对他们实在太重要,若是让人买下,岂非是让对方坐享其成。
而且再过一两个月,附近各州府的商会都会派来人,为年后歧南商会总会长来访的事情做安排。
涑州商会会长秦大老板与他们关系不错,已让永禄轩接下这件差事,也为年后接待岭南总会长做铺垫,所以这永禄轩万不能卖。
三日之期转眼即过,宋淳他们还没有搬离的打算。
到期那日,宋浛雇了十几个壮汉,在正午时去了永禄轩,也不强行闯进去,只齐生在外面喊。
“三日期限已到,东家让我们来收铺子,还请各位行个方便。”周围的人还不知道永禄轩被抵了出去,这齐声一喊,都停下脚步,或者探出头来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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