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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妖扭了一半的腰肢生生顿住,“什么?”
烙阗鼻头微动,颇贴心地拔高了声音:“你可能真的太久没出洞,身上熏香的花粉都过期了。”他抬手在口鼻处扇了扇,“你闻闻,怪臭的。”
女妖:“......”
周围传来几声看好戏的嬉笑,烙阗趁机抓住尧白的衣袖,溜着缝进去了。身后不知是谁也往前挤了一步,烙阗脚下不稳,晃悠着就往尧白身上扑。
挤攘的人群兀自吵嚷。
“别推呀。”
“你又踩着我了。”
“谁的尾巴能不能收收!”
烙阗强忍着乱七八糟的脂粉味,好容易稳了脚下,贴着缝钻到前排去。再抬头时顿觉换了天地一般,清雅茶香扑鼻而来,身后的嘈杂声竟恍如青烟越来越淡。
他看到案几旁的尧白,便矮腰摸过去和他站在一起。
闻不凡端坐案前,面前的佛经半开,手边茶盏冒着冉冉热烟。
闻不凡刚好给一位女仙答疑完,眼角瞥见一团花绿,再一看就看到旁边的“尧白”。他愣了愣,眼神越过“尧白”去,朝那位衣着花绿的鬼王点了点头。
烙阗心疼地把衣服从他手里揪出来,左右仔细看了看。好在料子好,轻微的折痕抚一抚就平了。“你要问什么快问,回去太晚长老又要啰嗦。”
尧白说:“我那是说给你们长老听的幌子,我没什么要问的。就是想来看看。”
“看什么?”
尧白眼睛像是牵着线一般动也不动,说:“看美人。”
烙阗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哪有什么美人,面前端坐的只有一个低眉垂目的男人,且还是个和尚。
桑宿在外围等了片刻不见人出来,自己又挤不进去。本来听法就已经昏昏欲睡,这会日头照得她更怠懒,只想早些回去躺着睡觉。她踮脚看了看水泄不通的人群,想了个主意。
她猫到僻静角落,四下顾察一番见无人注意,便抬手捏了个诀。
只觉一阵凉风卷面而来,不多时便有云层敝日,稀稀拉拉的雨点落下来。
零星小雨转眼变成瓢泼大雨,桑宿指尖一转,又招来狂风,人群终于一边抱怨一边三三两两往外撤。
闻不凡抬头看了眼云层,面上神情似是一松。
他收起书卷,扣上茶盏,朝依旧站着的两人温声说:“侧方有个小亭,可暂去避雨。”
尧白拎起袍角就要跟他走,被烙阗眼疾手快拽回来,“你还跑!”
尧白道:“你看雨这么大,一时半会也回不去。”
见他俩未跟上来,闻不凡站在石阶下回头看他们。这人深浅未知,烙阗怕真让他瞧出端倪来,只能跟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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