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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存予注意着他的表情,和平时一样冷淡,眼角却是红的。
看来束鲤的死,对南遇的打击不小。两人各怀心事,踏上了官道。
一行人快马加鞭,中途全然未停留,不到一天,就赶回了王城。
还好漱川地界不大,否则成天这么来回折腾,陆存予真觉得有些吃不消。
回到摄政王府,束鲤的灵柩停在大堂里,阿弥尔一身白衣,跪在棺前,昔日亮丽的面容都失去了神采,一下子枯槁许多。至于吉恩和吴钩,应该是忙于战事,并没有回来。
南遇没进灵堂,直接去了洛半深的书房。
洛半深神色憔悴,看见南遇,也只淡淡地说了一句,“回来了。”
南遇点点头。
“陆存予呢?”
“在灵堂陪阿弥尔。”
洛半深沉沉叹了口气,“她前几天还吵着说好久没见束鲤了,结果回来了,看见的却是具尸体。”
“老大……”
“是我对不起你们。”洛半深按着眉头,沉痛地说。
南遇抿了抿嘴,“老大,他是怎么死的?”
“府里进了人,不知道是谁,冲着束鲤去的。你也知道,束鲤素来爱医术,我也就没盯着他习武,没想到。”
“为什么是束鲤?”
“为了钥匙。”
南遇刷地抬头,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大齐的人已经连这个都知道了吗?”
“不,也不一定是齐国人。”洛半深摇摇头,“但无论如何,还是我低估了对手。”
“那子午道怎么办?”
“无妨,好歹还有密码。明日起你带人去暗中守着,一旦发现可疑的人接近子无道,立刻动手。”
“那行商那边?”
洛半深想了想,“先放一放吧,之前运来的货都送过去了。反正已经足够用了。”
南遇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肆拾柒.
陆存予一把推开门,面色铁青。
闵裂坐在屋内,见他来了,刚站起来,脸上便狠狠挨了一拳,倒在地上。
“公、公子?”闵裂抬起头,未顾及嘴角淌下的血,反而先疑问地看向陆存予。
陆存予沉沉地喘着气,蹲下来一把抓住闵裂的领口,咬牙道,“让你去拿钥匙,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公子!”闵裂低下头,无奈道,“我也没想到他吸了那么多迷药都没睡倒啊,这人颇为难缠,不杀他的话,我根本没法脱身,死的就是我闵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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