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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珩的手很温暖,肌肤相触碰的地方传来一阵温热。
顾诀的表情近乎肃穆,像一个虔诚至极的信徒。傅珩压抑着心里的诧异,却不敢惊动面前的人。
夜晚很安静,屋里独一盏不明不暗的油灯,影影绰绰。傅珩抬头就看见两个人的影子,映在空荡荡的墙上。
跪在地上那一个,看起来居然仿佛非常落寞。
“好了顾诀,”傅珩安抚着顾诀的肩膀,“我真的不疼,好吧也许当时有一点疼,但是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我真的都记不清了。”
傅珩的声音很少这么温柔,像山间的溪水,被午后阳光照了暖暖的,缓缓流入心间。
顾诀放开他,抬头站起来,“抱歉,你早点回去吧。”
“喂……”
话音未落,顾诀就不顾傅珩在背后叫他,转身进了房间,啪地关上门。
他仿佛失控一般,背脊靠着门,一手压在胸口处,像得了痨病的人一样,急促地缓着呼吸。
天知道,那一刻,他有多想亲吻面前的人。
傅珩有些不明所以地独自站在屋里,看着自己的手,掌心上还残留着顾诀脸颊的温度。
他忽然想到很久之前,第一次见顾诀,那张充满防备的稚嫩的脸,像獠牙还未长出的幼兽。
傅珩心底有一万个疑问,可是他希望永远,永远不要是自己猜测的那样。
否则,对于傅珩和顾诀来说,都注定不会是好事。
难道还嫌他不够愧疚吗?
陆拾肆.
齐国王宫里,夜色已悄然降临。琴声轻轻响着,被清风带往四面八方,然后撞见高耸的宫墙,不知所措地徘徊、消散。
傅霄坐在亭子里,对面是一袭白衣的柳观然。烛火把她的脸庞修饰得更加深邃冷清。她低垂着眉眼,纤细的指尖在琴弦上波动,动作多少还有些生疏。不小心漏出来一个错音。
柳观然皱了皱眉,有些扫兴地把手平放在弦上,停止了琴弦的颤动。
“这就没耐心了?”傅霄看她难得的任性模样,不禁笑了一下。
柳观然摇摇头,淡淡道,“大家闺秀的物什,说到底不适合我。”
“你初学而已,此般已经是很好了。”
“是陛下费心教了。”
"你总与朕这般客气。"
“陛下九五至尊,观然自是不该逾矩的。”
傅霄笑了笑,眼中落寞一闪而过,“我以为,你不必和他人一样。”
“陛下此言折煞观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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