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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谢锦砚正坐在其中一张长椅上,与晏非薄相对而坐。
但不管这马车布置再精巧,木料再贵重, 也不能掩饰它连个防震的软垫都没有铺的事实!
马车的长椅和矮塌都是实木制成,这样的车厢内,正常情况下都应该铺有厚实的软垫,但这辆清奇的马车没有,不光没有软垫,连一块布帛都没有铺,屁股是硬生生挺坐在实木上的,实在是硌得慌。加上出城之后山路崎岖,车厢一直在摇晃……
一点减震措施也没有的后果就是,谢锦砚感觉自己的屁股快肿了。
晏非薄也是面无表情,但细看之下眼神不太自然:“管家年纪大了,记不住事,我再三叮嘱他,没料到他还是把马车上的软垫忘了。我已经派人快马加鞭回去取。”
因这次出游二人只想尽兴地游玩,没打算扛着王爷的大旗,让那些地方官员接待,因此两人均不用“晏”姓,王爷也不再自称“本王”,而是很自然地在他面前换成“我”这个称谓,看起来很有经验的样子。
远在王府莫名其妙背了一口锅的管家:“……”
谢锦砚不自在地动了动屁股,皱眉看了一眼自己坐着的坚实的木料:“要多久才能取回来啊,半炷香够吗,不然让马车在路边停下,且等上一等?”
晏非薄说:“新皇上任没多久,城门许出不许进,属下到别院去取,少则三日,多则……六七日吧。”
远在紫禁城莫名其妙背了一口锅的新皇:“……”
才坐了十分钟,谢锦砚的屁股就开始红肿了,要是真的忍上三五日,只怕也不用出去旅游了,直接找个医馆躺下算了。
晏非薄观察少年的神色,小心地措辞:“山路颠簸,我乃习武之人,不觉得辛苦,你却一直被我养在府中,从未受过这等苦楚……既然问题由我引起,便要由我想法子解决才是,若是你不嫌弃,不如先过来坐在我腿上,待这座山翻过之后,遇上有人家的村落,再去买一些布帛来垫着。”
谢锦砚想了一想,晏非薄的腹肌他是看见过的,腿上坐个把人还真不是事,他这细皮嫩肉的身体反正是晏非薄养的,经不住颠簸也是他应负担的责任,这样一想,坐在晏非薄腿上还真是理直气壮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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