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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子惊讶地捂嘴:“捡回来的小少年我倒是知道,前几天还趁着去找大娘借东西的工夫看过,长得又俊又白,不像我们乡下人。想不到大娘连她压箱底的碎银子都愿意赔进去?那最后给没给啊?”
“那谁知道呢。”
闲言碎语由村头漫至村尾,很快地变成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宋家村的人说来说去,不过是嘲笑宋家两口子人傻,把心血白白送了外人,却不愿意用来接济一下他们这些一个村子的人。
这天,宋大伯照例日出而作,留下宋大娘在家拾掇一些家务,正在院内的鸡窝里掏鸡蛋时,一个明显喝得醉醺醺的醉汉闯了进来。
大娘一看到醉汉,就把手中的鸡蛋又藏了回去,气哼哼地从鸡窝旁边拾起竹片裹成的扫帚,捏在手中狐疑地问:“醉汉宋,你又来做什么!”
这醉汉宋是村里的一个孤儿,年逾三十还整天四处混酒吃,不干正事,原先宋大娘看他可怜送过两袋米,哪料到这人是个不知进退也不懂得感恩的,三天两头缠上来要东西。
宋大娘心善却有底线,不惯着这种蛀虫,来两次都被她凶悍地打了出去,也就没来了,不知今天怎么又来了。
醉汉宋醉醺醺地看向大娘身后的瓦房:“宋大娘,你老伴不在家吧?我早晨就看到他出去了。”
宋大娘警惕地道:“他晌午回来吃饭,一会儿就到。你打什么主意?”
“我打什么主意,不如就明明白白跟你说,我听小花说,你压箱底有几两碎银子?”醉汉宋嘿嘿一笑,“不如借给我去赌两把,赢了还你利息钱。”
“想得美!那是我和老头的棺材本!”宋大娘气得一把抄起扫帚,劈头盖脸地打过去。
前几次,当宋大娘祭出扫帚来狠的之后,醉汉宋就差不多要撤退了,但今天他或许是鬼迷了心窍,不退反进,仗着自己力气大,竟是反手抢夺大娘的扫帚,阴测测道:“与其把你们两口子的棺材本便宜了外人,还不如给了你侄子。”
宋大娘勉力支撑,被他推了一把,竟是真的快要被他闯进屋子。
与此同时,在自村头小路延伸出去的大道交汇处,几辆豪华又坚固的马车远远驶来。
最前方的马车侧帘被一双白皙的手掀开,一个少年探出头来,眼中盈满笑意,语气惊喜地道:“晏非薄,你怎么会想到带我来这里。”
按照美食地图上的路线,他们第一站应当去西北的高原吃牦牛肉和青稞饼,没想到在马车上睡过一觉后,醒来撩起车帘一看,竟是到了宋家村。
晏非薄原本靠在榻上,见马车开始减速便直起身子准备下车,仔细看他的表情,见他眼中的喜意藏都藏不住,便笑道:“我就猜到你想亲自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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