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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非薄以为自己的语气过于冷硬,把怀中的少年吓住了,抿着嘴稍微收敛了气场,在谢锦砚背上不紧不慢地轻抚两下,声音低沉如水:“你不知道,刚才那一下有多吓人……乖,你要听话,保护好自己。”
谢锦砚并不赞同:“若是不挡那一下,狼爪碰上的可就是你的脖子了。”
晏非薄忍了又忍,才没在属下的目光中拎起这个自作主张的小家伙教训一顿,只是脸色更冷:“碰上我的脖子怎么了?但凡有我在的一天,就是我死了,也绝不能让你受伤。”
丁六和几个近身侍卫在马车外对付狼群,不小心就听到了马车内王爷和小主子的对话。要是在平时,听见王爷说出这等不将自己身体放在心上的话,恐怕早就跪下进谏了,然而现在群狼环饲,他们只能一边奋力搏击,一边恶狠狠塞下这碗超然又霸道的狗粮。
不多时,王爷裹挟着霸烈的戾气自车厢中钻了出来,甫一出手便是雷霆震怒之势,手中一柄长剑比野狼的银爪还要锋利明亮,手起剑落便如死神一般收割了数条野狼的生命。
有了晏非薄加入战局,侍卫们的压力大大减轻,原本硬成铁板一块的狼群被晏非薄以悍然无畏的姿态冲散,撕开一个口子之后,借着这个突破口,侍卫们很容易就把狼群重新打散,这次不再是驱逐,而是绞杀,很快地,阴阳泉边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狼嚎惨叫。
谢锦砚靠着马车内壁,从车窗将晏非薄潇洒自如的风姿纳入眼底。
平心而论,他是非常欣赏这种强大而肃杀的男性的。
就拿上一世来说,虽然徒弟那个小崽子不顾他的意愿,将他掳到魔窟之中,但是就旁观者的眼光来看,他对于徒弟的杀伐果断还是极为认可的。
虽然最后徒弟也很怂地没有真的做什么,只敢晚上趁他睡着偷摸占上一点微不足道的便宜。
他靠在车壁上安静地欣赏面前矫健有力的男色,斩杀完最后一匹野狼的晏非薄捕捉到注视的目光,蓦然转身,剑尖还滴落着屠狼的鲜血,目光如炬,遥遥地将谢锦砚锁定。
那一瞬间的强大气场几乎让谢锦砚动弹不得,而下一刻,当晏非薄发觉窥视自己的正是心上的少年后,那暴戾又霸道的目光就倏然化成柔和的春雨,丝丝绕绕地缠在谢锦砚身上,眼底是不容错辨的深情。
他一步一步朝谢锦砚走来,笔直的长腿不疾不徐,步伐极为稳重,双目牢牢缠住谢锦砚,面部沉着冷静,内心却是翻腾不休,犹如惊涛骇浪在不住地冲撞他的心壁。
他的乖乖明明是一只兔子,看到狼腿都能吓软得走不动路,却还是为了保护他,勇敢地把手臂伸出来挡住他的脖子,对抗住自己的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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