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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锦砚听到那句“阳寿充足”,终于重新露出一个笑容,指着晏非薄的命格星,将系统所说一一描述出来。
“所以你不必担心,今日吐血反倒是一件幸事。”他最后下了结语。
晏非薄搂着他问:“你的命格星呢,指给我看。”
“我应该没……”
我应该没有命格星。
命格星诞生自灵魂,原本的余多多倒是有命格星,但谢锦砚的灵魂是外来物,他来了以后余多多的命格星就自然消散了,因此天上应该是找不到余多多对应的命格星的。
至于他自己,他根本不是这个地方的人,也就不可能出现命格星了。
正当他这样想着,系统的红外线激光笔,就悠悠地在晏非薄的命格星旁边的一颗小星子上,画了一个红色的小圈圈,旁边注明:谢锦砚的命格星。
“系统,我怎么会有命格星?数据流没走蹿?”
系统也很奇怪,翻了翻星夜的实时动态图:“你这颗星是刚长出来的,就在……刚才你表白心意之后。”
谢锦砚心神震颤,是因为在这个世界有了归宿,有了牵绊,所以灵魂才真正融入世界了吗。
他看着晏非薄的眼睛,这双眼睛比最暗的夜幕还要深邃,此时正专注地凝望着他,包容得可以纳入天上落下的数万枚星子。
“我的命格星就在你旁边。”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它因你而生。”
两个人都没有再开口。
月光下的小山坡上,高大的男人拥住乖巧纤细的少年,缓缓地、珍而重之地在少年唇上落下一个吻。
将要退开时,少年突然拽住男人的衣袖,在男人的嘴上轻啄了一下。
男人微微一僵,随即一发不可收拾地缠了上去,无师自通地加深了这个吻。时而狂风骤雨雷声,时而绵绵细雨,将节奏牢牢掌握在他手中。
少年被他吻得发软,无力地靠在他怀里,乖顺地配合着他的节奏,放心地把所有重量都扔给握着他腰的大掌。
月色下,只见到一对璧人渐渐融成了一个影子。
系统清除数据蹿回数据流大本营,动物害羞地奔走,小虫不再鸣叫,世间万物都默默退隐开去,将空间留给了这一双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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