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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室的家族治疗师们不敢大意,一个一个地仔细检查肖家后辈身上的伤势,生怕哪里留块疤影响了未来的发展。这些孩子和被扔到杂物间自生自灭的肖旌旗比起来,已经可谓天壤之别。
人多鱼龙混杂,倒是恰好方便谢小兔溜进去,门口的墙边就放了一个药架,他怕被人发现,看清药瓶上的字后,挑了止血的特效药剂,叼了一瓶含在嘴里就跑。
他用牙齿咬破药剂的封口,两只爪子捧着往肖旌旗的嘴里倒,药剂是软管包装,谢小兔的爪子够不上力,捏得药剂撒得到处都是,也没几滴真正进肖旌旗的嘴里。谢小兔想了想,干脆自己先把药水嘬进嘴里,然后用软软的舌头顶开肖旌旗的嘴唇,将药喂了进去。
如此喂药比爪子捧着软管要有用多了,只是那药剂实在太苦,谢小兔一边喂药一边苦得皱起了脸。
一剂特效止血药下去,命是暂时保住了。可仅仅止血显然是不够的,谢小兔绕着肖旌旗转了转,将他身上的症状看清楚了,再对照刚才在药架上看到的药物,心中默默盘算:止血药、消炎药、促进愈合的药……一边想着一边带着空了的药剂又冲了出去。
把空药剂神不知鬼不觉地摆回原处,免得被人发现肖旌旗偷拿药物对他不利,再顺爪取回下一管药剂,好在那架子上这几种药都齐全,如此往返三次,终于把基本的药物都拿到爪了。
就在谢小兔专心致志地喂最后一管药剂时,肖旌旗醒了。
他才一醒来,就感觉到一枚又香又软的舌头在自己唇中扫荡,一抬眼……
竟是一只苦着脸,眼泪汪汪的兔子。
……
肖旌旗睁眼时,第一眼注意到的,不是自己那崩开了又合拢的伤势,而是面前这双双清透黑润泛着水光的眼睛。
眼睛的主人是一只白色毛发身体十分柔软的小自由兽,看起来十分娇小,还没有肖旌旗一只巴掌大,就那么软软地挨着他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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