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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就不是人。我只按我的准则行事。你不要抱怨了，你本来没中毒，可是经过了呕吐与洗肠胃，还是对身体元气有一些损伤，好好休息吧，不要再多话了。”

它像是在冷冷宣告一些事情一样，不带一丝感情。

于天娇也沉默了，她觉得自己只是一具傀儡，不能申张自己心中的公允和正义，反倒因为她而要间接地害很多人。

是，她不否认，如果系统害到了坏人，她当然不会反对，那叫恶人自有恶人磨，可是那女孩没做错什么事吧，只是因为她挡了她的路，系统又与她绑定，所以就直接将她那么清除了，当她是无机物一样，像是尘埃一样扫掉，冷漠得很。

越想越难过。

就这样独自昏昏沉沉睡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褚怀远第一件事就是过来看她。

“怎么样？好点了没？”

“好多了。”

她现在已经不做挣扎，不再去为那女孩辩解，她知道，说了也没有用，因为根本说不出来。

“那要吃什么，我让人准备，端到你床边来吃吧？”

“我要吃一碗清粥，还有一小块葱油饼。”

“好，我马上让人去准备。”

他似乎是觉得自己看护不力，所以现在对她怀有愧意，也就连带着殷勤了一些起来。

让她有些不习惯。

“别这样，又不是你的错，你怎么还有点自责呢？我没事。好的很。你看，很有精神的，下午就能出去转转了。”

他以为她受了委屈，却还独自承受，不想让他心里有负担，不知怎的，心中又感动了几分。心想，这么心地纯良的女人，在这个世界上，恐怕只有她一个了。

过了一会儿，粥和饼来了。

她床上被架了一张小桌子，而他的早餐也到了。

“怎么，领主，你也在这里吃吗？”

“我跟你一起吃吧，有我在时，我就不信有谁还敢对你下毒。”

“……”

这一次，她做了这样一个恶人，心中一直像梗着一条刺，对着什么都没胃口。

这就叫心理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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