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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间药味环绕的屋子之中,面色虚弱的一位男子缓缓睁开了眼。
他苍白的嘴唇微微张开,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房间里还有一位男子,看年龄是刚过及冠,他趴在房间正中的木桌之上,沉重的呼吸声让人听出他陷入了深层次的睡眠,这位男子虽然入睡,但眉头却紧紧拧在了一起,他表情骄看起来十分痛苦,好像在经历什么可怕的事情,不过即使是这幅愁容,也能看出他的英俊样貌,虽然胡渣长满了下巴,整个人挡不住的颓势,可就是这般,更让人心疼起来,毫不意外,这种男人,不知要让多少姑娘魂牵梦绕。
屋中木桌沉睡的男子自然是钟逸,钟逸他将赵耕安置在这里之后,生怕他半夜出什么事,便也睡在了这里,虽然真出了事他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但多少还是能有一点照应的。
而方才刚刚睁眼的男子,正是昨夜受了重伤的赵耕,不过不得不说,赵耕的体质相比其他人来说,已经好上不少了,仅仅一夜,他就已经能脱离昏迷的状态了,这要换做钟逸,不知昏他个几天几夜呢。
睁眼的赵耕看到屋中的另外一人,心中忽上一股暖流,若不是钟逸,昨夜他便着了单浩的道,而且钟逸可以说对自己很上心了,好歹他也是一大家族之主呢,竟然能舍下身份照料自己一晚,这更加让他坚定了以后将他当做真心兄弟的决心。
想到这里,赵耕又张开了嘴。
“钟......钟逸......”
不同于之前的状况,现在他已经能能开口说话了,虽然声音很轻,但对于赵耕来说,这已经很不错了。
等待片刻,钟逸没有动静,看来昨夜一战确实劳累,而且再加上整夜照顾赵耕,更是让人吃不消。
赵耕一看此番情况,只能又出声道。
“钟逸。”
这次的声音又比之前要打上一些。
只见钟逸身子一颤,旋即便起了身,他边揉他睡眼惺忪的眼睛,边朝赵耕的床边走来。
到了赵耕跟前,钟逸已经清醒上不少了,他激动的对赵耕道:“你他奶奶的终于醒了,昨天晚上快把老子吓死了!”
赵耕同样报以微笑,不过挑起的嘴角牵扯到了身上的伤口,他“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缓了片刻,才又接着对钟逸说道:“那哪能说死就死,从小我娘就跟我说,我命大,我娘生我的时候难产,那时候差点母子全亡,不过还是让我活下来了,然后在三岁的时候,我爹背我去河边玩,我不知如何就进了河去,过了一炷香时间,我爹才发现我失踪了,他连忙下河去找我,当把我弄上岸的时候,我已经没了呼吸,我爹不信邪,就把我倒扣着往出倒水,你还别说,让他这么一弄,我竟然有了气,到后来饥荒,动荡,我都活了下来,我要是轻易的死了,这不是对不起我之前受的苦吗?”
赵耕说出这么一大番话,已经虚弱不已,但他一提起以前的趣事,就显得兴趣阑珊,所以坚持着便把这么一大段传奇经历说给了钟逸。
钟逸听完赵耕的话,当下便生起佩服的心思,这他妈真是命硬呀。
不过佩服之余,他心中还是有些后怕,他活动了活动了僵硬的筋骨,对赵耕说道:“你知道昨夜找的那个大夫怎么说吗?他说刀刃再偏一个指甲盖的位置,那就真刺入你的心脏了,真到那时,你他妈再命硬也得被牛头马面带走,你他妈以后能不能谨慎一些,单浩那种下三滥的人就能把你弄成这样?换他们谁都不信!”
钟逸越说越气,声音也越来越大,不过赵耕虽然沾满一脸钟逸的唾沫星子,但他知道钟逸对他浓浓的关切,是啊,自己还是学过功夫的,要真死在那种人手中,这不是有辱师门嘛?
他叹了口气,打断了还要骂下去的钟逸:“单浩虽然招式下三滥,但不确实是个狠人,而且头脑灵活,若换一个武功还要比我高的人来对付他,说不定也要着他的道,在生死之间锻炼出来的人,不可小觑。”
钟逸一听,倒也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单浩这种生活在刀尖上的人,理论派赵耕还真是有些难对付。
”死都死了,就别再提他了。“钟逸对赵耕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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