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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话不能这么说,您这六品官可与旁人的六品不同,满朝之上,谁不尊敬您,圣上对您老的喜爱,可是显而易见,再者说来,咱们也并非通过京卫指挥使不是?”陈达斌笑呵呵的与刘化龙说着。
“陈指挥使,你也别给我扣高帽儿,我有几斤几两,自己还是清楚的。”刘化龙这些话平日里也听着不少,虽有奉承嫌疑,不过说得倒也是实话。
陈达斌捧起刘化龙招待他的茶水,润了润嗓子,接着又道:“秦元化是什么人刘老可清楚?”
“略有耳闻。”
刘化龙死活不上陈达斌的套,陈达斌心里焦急,表面上还要强装平静。
“满朝文武谁人不知,刘老嫉恶如仇、深明大义,对秦元化天怒人怨的畜生,难道就没有杀之而后快的心思?”这话若换一人,便不能说,但刘化龙不同,陈达斌与他有一些交情,也清楚他的为人。
刘化龙摆摆手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虽然寿平侯恶名在外,不过老朽也并非亲眼所见,做不得真,做不得真。”
“刘老!既有传言,那便不是空穴来风,今日城中可发生一件大事儿,你知道吗?”陈达斌算是奇了怪了,往日一提秦元化,刘化龙便气的跳脚,难道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老朽还真不清楚。”
陈达斌拿出了杀手锏:“达斌亲眼所见,城内百姓自发组织诛秦游行,白纸黑字的百条罪行,这会儿他们都快闯到禁城了,锦衣卫联合西厂驻军,拦都拦不住,刘老,此乃天时地利人和之机,杀秦志在必行呀!"
刘化龙眼中闪过一抹精光,身子激动的竟然有些颤抖,不过转念一想,又意识到一个问题:“陈大人,你身为锦衣卫指挥使,如今这么大的乱子不去收拾,偏偏跑到我这里来,这场声势浩大的游行,你不会是幕后主使吧?”
陈达斌微微一笑,没有否认,不过刚才刘化龙细微的表情举止,他全都看在了眼睛里,他瞬间明白了些什么。
“刘老,您也别跟我兜圈子了,今日这忙,您是帮还是不帮,又或者需要陈某做些什么,陈某一一应下便是。”
刘化龙眼前一亮:“此话当真?”
“......”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自己呢。
“您说,只要达斌办得到。”
“老朽听闻,陈大人前段时间得了一幅李绍祺先生的真迹,此事是真是假?”堂堂六品官员,吏部尚书,此刻市侩模样与市井小贩如出一辙。
李绍祺乃大书法家,因字迹狂放不羁遒劲有力而闻名,不过生不逢时,李先生生活的年代喜好婉转细腻,不随大流的结果自是遭受排斥,晚年穷困潦倒,最终落得冻死可怜下场,不过死后的真迹,经好友收藏,一代代传承下来,竟成了文人墨客追求的香饽饽,时到如今,价值越发珍贵。
“是有一幅,刘老喜欢?”陈达斌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为了救钟逸,他也算是豁出去了,咬着牙将心爱的字画送予面前这个老奸巨猾的糟老头子。
“喜欢,当然喜欢,不过就是不知道陈大人会不会忍痛割爱了......”
陈达斌笑容苦涩:“陈某乃武官,文雅之物,的确欣赏不来,宝刀赠英雄,李先生的真迹放在刘老这里,再合适不过!”
”哈哈哈哈.......“
刘化龙眼睛乐成了一条细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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