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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逸连连摇头：“没什么没什么！”暗自想：这些话要是让她听到还了得，别说日后治病把脉了， 不给自己酒菜里下毒已经是谢天谢地！

林菀如虽然没听真切，不过能想到并不是什么好话，瞥了钟逸两眼，情绪不言而喻。

“喝酒喝酒......”钟逸又自罚一个。

思来想去，钟逸还是没忍住开口：“闲话说了这么多，钟逸和林姑娘说几句正事可否？”

“好啊！”林菀如求之不得，在她同意钟逸的晚宴邀请时便知道他别有用心，只不过别到现在才说是林菀如没有想到的......

“不知林姑娘还记得钟逸先前说过的话？”

“哪句？”林菀如自然一头雾水。

“若林姑娘想另寻高就，锦衣卫或是朝廷，钟逸都可以为姑娘搭桥牵线。”

“难道这不是钟大人的玩笑话？”话题逐渐正经，林菀如一改先前模样，称呼也从公子换回了大人。

“或许在林姑娘耳中是，但由钟逸亲自说出，便是承诺。”若能收服林菀如，会减少锦衣卫多少伤亡，造福多少个家庭，这是钟逸想要将林菀如留在锦衣卫的首要原因，太多的生死别离，太多家庭的支离破碎，令他这位锦衣卫千户心怀愧疚，不得不想要做点儿什么。

“现在说这些尚早，哪怕钟大人诚心相邀，民女也得考虑考虑不是？”

林菀如的说话与拒绝无异，不过钟逸并不死心。

“林姑娘莫要考虑了，虽然我知晓林姑娘志不在此，但锦衣卫能给你最大的支持，让你做想做的一切，而且......马上来不及了......”

林菀如一愣，疑惑道：“钟大人这话什么意思？”

钟逸望着眼漆黑的夜色，反问道：“林姑娘难道没察觉锦衣卫的锦衣卫指挥使衙门格外冷清？”

林菀如点点头。

“林姑娘可知为何？”钟逸又问。

“锦衣卫有重大任务吧。”

“不愧为林姑娘，连这都猜得到，果真是冰雪聪明！”钟逸称赞道......

林菀如白了钟逸一眼：“傍晚时分锦衣卫倾巢触动我又不是没有看到，难不成钟大人认为我是瞎子不成？”

“......”人生最痛苦的事就是拍马屁拍到了马蹄上，这一个并不高明的吹嘘并没有取得钟逸想要的效果。

“若此行顺利的话，我这两日怕是就要返回京城了。”虽没道明具体任务，不过以林菀如的聪明才智，多半能猜测出来。

“嗯。”林菀如心绪沉重，的确如同她的预料，锦衣卫此行正是为了她手中的白莲教，依如今时辰来看，快要有分晓了。

到底是自己的情报送得快，还是锦衣卫的效率高呢？拭目以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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